“聽聞白氏是育有一女,年紀也差不多這般大,不過不太可能...”王伯搖了搖頭,“可能是什么遠房親戚吧?但重點并不在這里,而是我總覺得...此女不似活人...”
王伯年輕時修煉的血天魔功,乃是魔門邪法,吸人精血,奪人生機練就的,所以對于這方面特別敏感,雖說如今已經改邪歸正,不再動用這番邪功了,可這番敏銳倒還是保留了下來,便一眼察覺出了白苒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不似活人?難道還是什么精怪不成?”林海山有些驚訝的問道。
“也有這個可能吧?那松濤院本就是有教無類的地方,里面會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倒也正常,而姑爺本就喜歡新鮮刺激,與之交好并不奇怪。”王伯答道。
“可她既已化為人形,舉止又大方得體,談吐之中也是有教養的,卻又為何面色不善?”林海山還是有些不解自己那里得罪這白苒同學了。
“或許她生來便是這樣吧?精怪化形,卻中間不是真人,難免會有些紕漏,亦或許是天性使然?對陌生人天然懷有敵意?我尋思著她既然跟著姑爺來到這有道門庇護的泉城,應該不會心存歹念吧?”王伯說著,又岔開話題,問道:“不過姑爺上次來信提及那人,似乎不在其中?”
“大概是不在吧?這小子,在信里說什么‘一只金發雙馬尾平板蘿莉,超萌的!’我是一個字都沒看懂,只知道是個魔人女子,可今天帶回來的人里面卻只有個蠻人和夷人,應該只是普通同學吧?”林海山推測道。
“普通同學?”王伯大概回想了一番之前黑皮和小美公的種種神態,不由得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了。
“不過此事...這小子若是不再提起,我便當他只是腦子壞了,又撒了回瘋,不與他計較;可他若是再和我說起這事,便免不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了,有了我家兩位女兒垂青還不夠?居然還惦記著什么金發雙馬尾?簡直胡鬧!”林海山又沒好氣的補充了一句。
而這個時候,肖柏已經在家丁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小姐所居的小院,剛一邁進去,便看見一個小巧的身影撞進了懷里,脆生生的喊道:“柏哥哥!”
“嘿嘿!小萌兒!”肖柏笑著,一把將小萌兒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臂彎處,為了防止她坐不穩摔下去,雙手都摟住了她大腿,順理成章的感受了一番那白色長襪的柔滑觸感。
小萌兒原本是想抱住肖柏親親蹭蹭的,可這時又注意到他身后居然跟著幾個別的女人,而自己又沒帶兜帽,便連忙嬌叫了一聲,把臉埋進肖柏胸膛,還是那副不敢見人的模樣。
看來她這個自閉癥并沒有因為肖柏的離開而緩解啊...
“別怕別怕,她們都是我同學而已,都是好人,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不會看不起你的。”肖柏連忙安慰道。
什么叫不是正常人呀!幾個女孩同時在心頭咆哮道,也都注意到了聽信了肖柏安慰,而悄悄抬起頭的小萌兒,看見她那頭漂亮的銀發和紅色的雙眸。
居然是天生異象?不過真的好可愛,像只漂亮的小貓似的,身材性格又和瞎子相仿,都是小女孩一般的黏人,難怪肖柏這家伙會那么惦記。幾位同學又一齊腹誹道。
這時,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大小姐也走到了肖柏面前,對著他溫柔的笑了笑,又像個大方得體的家庭主婦一般,開口說道:“你回來了?快把客人們請進來坐下吧?”
說罷,她的目光也不由得打量了一番肖柏帶回來的同學們。
結果這一看,就不高興了,雖說臉上還勉力維持著笑容,招呼著同學們就坐,可卻乘著肖柏不注意的空擋,在他腰間軟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唉喲!”肖柏遭了一記突擊,差點連手上小萌兒都抱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