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不要以為運氣好撿著一只品相好的妖獸,混上了獸王決,就是訓練師了,這里面的門道,夠你學一輩子的...李師傅繼續腹誹著,又頻頻向場邊裁判投去眼神,示意他可以宣判自己勝出了。
而那位擔任裁判的長老這會也很是為難,他已經被兩位大佬吃過風了,說那個肖賁旦是個超級高高高手,水平高得看不著邊那種,手上妖靈強悍無匹,世間僅見,此番上場純粹是來玩的。
所以他都已經準備好看熱鬧了,結果卻是這樣一場鬧劇?兩位大佬該不是在耍自己吧?
眼看著距離規定的時間越來越近,肖柏那邊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一些精明的觀眾已經將全副身家押在樹精李師傅身上了,反正不到封盤,都可以下注,哪怕賠率低了點,但畢竟是白撿的錢,誰還嫌棄呢?
一時間,肖柏的賠率一路飆升到一賠二十,坐莊的馭獸澤不得不提前封盤,看來這場是要賠得吐血了。
但就在那位裁判已經提起銅鑼,準備給肖柏判負的時候,小熊總算是找到了小鴿子。
“小白哥,你叫我?”小鴿子露出個小腦袋,問道。
“你跑哪去了啊?我這正需要你幫我擺平眼前的敵人啊!”肖柏急切的說道。
“之前在深處睡覺呢...”小鴿子答道,“小白哥,你別急,我馬上去幫你揍它!”
說著,它扇動著翅膀,飛了出來,總算是趕在時限之前亮相了,正在天空中隨意揮舞著,像是在進行熱身一般。
而它即使已經縮得很小,還收斂住了身上妖氣,但那身火紅色的鮮艷羽毛卻是沒有變的,這一出場,便吸引到了所有人的視線。
“好漂亮的小鳥兒,像是被煮熟了似的...”
“這好像是叫烈雀吧?挺罕見的一種妖鳥,不過實力不強,品級不高,只是少見而已,當個玩物賞玩倒是很有面子,但要想擺上臺面對戰,卻是很考驗師傅的水準和本事。”
“但這個小子一眼就看出來沒本事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晉級正賽的?可惡啊,莊家那邊封盤了,不然我把家里黃臉婆當掉也要繼續加注啊!”
“想必是憑借著這烈雀的罕見,又遇見了幾個不入流的新手,才僥幸晉級正賽的,這烈雀雖然在妖獸之中實力不強,但憑借妖氣對付普通猛獸還是可以的。”
樹精李師傅看了一眼肖柏放出來的小鴿子,眼神里也閃過了一絲羨慕,這鳥兒確實漂亮,自己也是很想養上一只的,而且眼前這只還特別漂亮,毛色比起普通烈雀更加明艷了幾分,真的就像一團燃燒著的火焰,在空中躍動著,非常亮眼。
至于比賽的勝負,他更是沒有絲毫擔心了,就憑烈雀這小嘴小爪,累吐血都別想攻破老樹精的防御,如果換成其他技藝精湛的業界大佬來馭使,憑借著高超的操控水準和法門的輔助,或許還有點懸念,但對面這位年輕的肖師傅顯然就是個完全不懂行的,他已經看出來了。
看臺上的兩位大佬則心情復雜,既有些失望,沒能看見那只貓妖出手;又有些期待,想看看肖賁旦這等隱居高人能把烈雀這種戰力并不強的妖獸玩出什么花樣。
而就在這時,盯著小鴿子仔仔細細看了一番的鹿皮老者,突然帶著疑惑的口吻,說道:“這烈雀,有些不對啊?總覺得毛色太過鮮艷了一些,竟像是真的在燃燒一樣,而且還越燃越旺?對了,我記得阿華那只追風雕,當時就是試圖抓捕一只烈雀時出了意外,該不會就是這只吧?”
被他這么一提醒,清幽老道也眨了眨有些畫的雙眼,仔細的定神看了看,又開口問道:“貴派高徒那只追風雕,據說是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是啊,非常的詭異,當時還有兩位弟子旁觀,都沒能看清楚究竟是怎么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