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人的頭又稍微偏了幾分,饒有興致的說道:“那就讓我看看吧!”
“喝啊!”劍圣一郎大喝一聲,擺出了一副居合的架勢,左手緊緊握住劍鞘,右手虛握著劍柄,冷冷的說道:“劍圣一郎,參上!”
“我的覺悟與極意,便讓你見識一下吧!”
說罷,他便朝著女人揮出自己醞釀了十年的那一劍。
一道銀光閃過,一郎已經像是瞬間移動一般,逼近到了那女人的面前,手中的劍刃距離她那張美輪美奐的臉龐僅有一尺之遙。
女人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突然轉過了身來,一手抱著肖柏,另一只纖纖玉手則輕輕的夾著那鋒銳的劍刃,讓它再難寸進。
僅僅只是這最后一點點的距離,便是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下一秒,以兩人為中心爆開了一圈氣勁,將周圍的雨滴紛紛切碎,又在周圍的墻壁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劍痕。
女人依舊毫發無傷,而劍圣一郎的身后,卻出現了一道深邃的溝壑...
“倒是有了幾分一字劍的神韻。”女人淡淡的點評了一句。
“多謝指教...吾身...甚幸...”一郎平靜的說道,臉上流露出了一副釋然的笑容,背后噴出了一大捧鮮血,緩緩的倒了下去。
“也算是個人物,可惜了...”女人感慨了一句,重新抱起肖柏,悄然離去了。
等她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馭獸澤的陸掌門和清幽老道才來到案發現場,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夷人劍圣,又看了看周圍墻上的劍痕和那道溝壑,最后才把視線落在嘴角含笑的一郎身上。
憑借他們的經驗和修為,倒也不難腦補出事件經過。
“崩云勁?”陸掌門低聲問了一句。
清幽老道點了點頭,又看著劍圣一郎的尸體說道:“此人能讓極凰施展出白氏絕學,倒也算個人物了,好好收殮吧。”
至于其他未被提及的人,便隨便找個亂葬崗埋了便是。
“可白圣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連鎮?”陸掌門又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為了某個人而來吧?”清幽老道凝視著之前肖柏倚過的那處墻角,那里還殘留著些許痕跡。
與此同時,已經逃得老遠的三位魔門巨擘,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遙遙望向了連鎮的方向。
“她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了?”衛廣不解的問道。
“不會是沖我們來的吧?”血妖也有些后怕的問了一句。
“或許只是機緣巧合。”鬼佛雙手合十,不停撥弄著手中念珠,低聲嘆道:“辛哉,辛哉...”
這個女人僅僅只是驚鴻一瞥的亮相,不動聲色的殺了幾個夷人,再帶走了肖柏,明明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是驚得各方震動?
因為她是白氏家主,八圣第一,極凰白瑟。
但肖柏并不知道到底是誰救了自己,他很舒心的睡到了自然醒,覺得身下的床鋪很軟,被窩很暖,而且還有什么人在不停的摸自己的臉。
應該是黑皮或者小美公?她們就喜歡摸自己的臉;而瞎子喜歡直接用嘴親,小萌兒喜歡輕輕的舔,應該不是她倆...
肖柏迷迷糊糊的想著,緩緩睜開雙眼,看見了一塊陌生的天花板,身旁還坐著一個好看的女人,昨晚就是她救下了自己吧?
等到他看清那女人的容貌之后,心臟不由得用力跳動了幾下,有些緊張又有些驚喜的喊道:“媽?”
“不要亂叫!”那人輕輕揪了下他臉頰,“我是你姨。”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