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黑皮和雅兒表現得很淡定的樣子,只是稍微有點羞澀,有些呆呆的望著他。
“不好意思,我明天再來。”肖柏尷尬的說著,連忙退出房間,再順手替他們關好房門。
“嗚...這混蛋,就這般猴急的嗎?明明連日子都沒定下來!”縮在被窩里的小美公捂著胸口,像是又要哭出來了。
“大概是因為平時來找我的時候已經不習慣敲門了吧?沒想到你們倆也在...”雅兒連忙幫忙解釋道。
“哼~還沒過門,你就急著護著他,就不怕他把你吃干抹凈,再始亂終棄?”小美公半是嫉妒半是擔心的說道。
“肖柏同學不會那樣的,以前都是他護著我,現在是應該我護著他了。”雅兒甜甜的笑著,捋了捋發梢,顯得格外有女人味。
“真是羨慕雅兒你啊,他肯定很喜歡你吧?不像我,都是靠父親幫忙才定下了婚約...”黑皮也有些嫉妒的說道,雖然婚約是定下了,卻是包辦婚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沒事的。”雅兒沖著她安慰式的笑了笑,又同時牽起兩人的手,認真的說道:“肖柏同學以后身邊肯定還會有更多女孩子吧?雖然我也很不情愿,但小姨說過,這是為了給白氏延后,只靠我一個人的話,是生不出那么多小寶寶的...”
“所以美宮也不用擔心,以后會有機會的。”
明明她的年齡和身材是三人中最小的,此時卻隱隱有了種大婦風范,已經開始著手替肖柏整頓后院了。
反觀肖柏那邊,獨自一個人回到房間后,也沒想著夜襲什么的,反而是掏出嚶嚶草,開始打坐練功了,這兩天忙著各種雜事,修煉都有些落下了,得抓緊時間補起來才行。
而這一夜,也注定會有很多人睡不著,比如以劉太監為首的幾位使者,他們可是半點睡意沒有,正聚在下榻的客棧里,秉燭夜談著什么。
在場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來自軍伍的使者和王氏、墨氏的使者,他們原本并不想與這個閹人為伍,可眼下情勢不同,容不得這些偏見,很需要聽聽看劉公公的想法。
“白瑟這次,實在是有些過了啊,也真是不怕犯忌諱嗎?這等江湖草莽,果然是很難接觸,和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第一個打開話匣子的是墨氏的使者,一開口就表現出了很深的敵意。
墨氏雖然日漸式微,在朝堂上逐漸失勢,但餓死的駱駝比馬大,遍布天下的門生故吏和廣闊的人脈,倒是勉強維持住了他們的優越感。
可這番話卻并沒有得到別人的認同,來自龍鱗衛的使者,同時也代表趙家而來的那位,更是很不客氣的冷笑兩聲,譏諷道:“我看你們是嫉妒吧?當初說別人白氏女子克夫,還傳得沸沸揚揚,如今眼見著白氏要起勢,你們卻是日薄西山,真是此一時彼一時,惹人發笑。”
“說真的,我覺得白氏還真得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當年退婚,他們怕是還抓不住今天的契機,反倒是會被你們拖累了。”
趙氏乃是外戚,與墨氏這種世人天生的不對付,本就是政敵,如今抓住機會,自然便要嘲諷一番。
墨氏使者被這樣一通譏諷,卻是還不了口,氣鼓鼓的站起身來,拂了拂衣袖,就這么不辭而別了。
劉太監沒有挽留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盯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等他走遠后,才低聲嘟囔道:“這墨家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喜怒浮于表面,一點城府都沒有,也怪不得別人看不起他們了。”
宦官外戚在這里一唱一和,剩下其他四位來自軍伍的使者臉色自然就不太好看,只能強忍著心頭的不爽。
“之前云州一事,我這邊也有所耳聞,確實是承了那小子的情,讓云州百姓免遭于難,不管他們白氏以后要做什么,我們鯤鵬衛都會記得這事。”來自鯤鵬衛,同時也是王氏的使者說著,表明了己方的中立立場,這便起身離去。
在場眾人對這一結果并不感到意外,其實在華國官場,一直有句流言,或者說詆毀,很多人都認為華國五衛要論誰最靠不住,誰最有可能作亂,那一致認為都是鯤鵬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