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猛然一下拉開了衣衫,露出內里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原來他明面上一身道袍,又自稱道士,可背地里卻是泉城某位富婆包養的面首,還只是其中之一,而那富婆今天正好光顧過肖柏的攤位,不過只搶到了一盞能增強熏香功效的香爐。
富婆一邊讓小道士自己動,一邊把玩著香爐,還出言譏諷道:“看看,這才是正兒八經的仙家手筆,這花紋,這做工,居然只要5金,真是賺到了...我說你今天是沒吃飯還是怎么的?渾身沒勁是怎么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道士一陣面紅耳赤,只得發憤圖強,用盡全身力氣替她捶背,視線和注意力卻一直集中在香爐上面,已經隱約的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凡,這似乎是件貨真價實的法器?并不是騙人的玩具。
“可惜啊,沒能搶下那根玉釵,白白便宜了那賣鹽的小表子,不知道又有幾位富家闊少要被她迫害了?你說我怎么就這般命苦,只能玩玩你這樣的貨色...”那富婆還自顧自的說著,毫不客氣的表達出對小道士的嫌棄,想來也差不多該到了以舊換新的時候了。
小道士哪里敢反駁,甚至還想苦苦哀求,如今道觀瀕臨絕境,全靠這女人才能勉力支撐,他哪敢得罪?怕是用上快樂球快樂棒也只能咬牙承受,都是為了師門和道統能夠傳承延續。
“說起來,那忘仙門的小哥可真是俊啊,你們這些加起來都比不上他,若是能與他玩上一場,便是散盡家財也是心甘情愿...”富婆回憶起肖柏的面容,一下子都有些合不攏腿了,又扭頭對著小道士說道:“他今天祭出那玉釵,能讓一姿色平庸的女人瞬間變得美若天仙,你說你自詡修道,就不會這類的秘法?”
若是遇上其他人這樣說,小道士或許還能施展下話術,可面對這個玩遍自己全身的女人,他完全不敢撒謊,只得老老實實承認道:“那樣的仙家手段,我自是不會的。”
“呸~沒用的東西!妄稱什么百年傳承的道統,都是些騙人的玩意,沒有老娘,你們全都得死在亂葬崗!”富婆不耐煩的說著,又揮了揮手,將香爐遞給小道士,示意他點只安神香。
小道士連忙照做,點上20銀元一根的高檔安神香,淡淡的香味很快便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嗅著這樣的香味,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神經一松,疲憊不堪的精神像是被人按摩過一番,舒爽得不要不要的,險些就要徑直睡去,安享這久違的高質量睡眠。
在反觀那富婆,竟是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了,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睡得很是安詳。
要知道,自從跟了這富婆后,他的身心可是飽受摧殘,差不多快被掏空了,年紀輕輕便患上了失眠多夢,尿頻尿急等慢性病,平日里已經是很難入睡了。
而那富婆也差不多,別看她一副暴躁的模樣,自從男人去世孩子早夭后,心頭積攢的壓力和負能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能靠著虐待面首來發泄,以此支撐,靜享安眠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奢望。
這些年來她已經試過各種辦法了,為此還浪費了不少錢財,20銀元一根的香也就能騙騙這種人的錢了,不過卻是病入膏肓,沒啥大用,別說是她了,連跟著蹭點好處的小道士都沒能好轉。
可今天,她居然久違的沉入了熟睡?這顯然是這盞香爐的功勞,真不愧是仙家手段!
小道士也隨之大大的出了口氣,這女人睡飽之后,脾氣能溫和許多,起碼不會整夜整夜的折騰自己了,讓他心頭對那位素未蒙面的仙家門人充滿了感激。
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里面的契機,世人皆愚鈍,看不懂自家傳承的精妙所在,那么仙人呢?高高在上的仙人總能看出自家道統中的玄機與奧妙吧?
于是他便強行打起了精神,放棄了寶貴的睡眠機會,跑去外面打聽有關肖柏的事,最后倒是順利的找到了肖柏下榻的客棧,主動找上了門來,見到了肖柏,想要抓住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