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切原赤也仰著臉感嘆,深深呼吸一口氣,感覺都能聞到海水咸濕的氣息。
別墅整體是乳白色的色系,露在外面的窗子是圓形的拱窗,有種浪漫但莊嚴的氣質。
切原赤也摸摸下巴,感覺這兩個氣質無論是哪個都不太符合一陽海斗。
柳蓮二走出兩步,發現切原赤也還在原地感嘆,倒回來牽著切原赤也的書包系帶,“要遲到了,赤也。”
切原赤也踉蹌道“我自己會走啦,柳前輩”
一陽海斗果然才剛起床。
穿著睡衣,盤著腿,睡眼朦朧地在沙發上打哈欠。
客廳里已經存在的人有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杰克桑原,還有他身旁的柳蓮二。
“幾乎是全員出動了。”切原赤也呢喃道。
“什么叫做幾乎,就是全員出動啊”另一邊,仁王雅治與丸井文太端著碗出來了。
“時間來不及了,煮了一些面。”丸井文太也打了個哈欠,“如果不好吃的話,完全是仁王這家伙的責任。”
仁王雅治“喂,按照你的想法加糖進去才是黑暗料理吧”
重度甜食愛好者丸井文太不能忍“加糖怎么了不加糖的料理不可以稱之為料理”
兩個人吵著吵著,已經掏出了球拍。
“贏的人說了算。”
“哈那贏的人一定是我。”
眼看著二人的衣角消失,切原赤也目瞪口呆“附近有街頭網球場嗎”
一陽海斗理所當然道“為什么要去街頭網球場,我家就有啊。”
切原赤也“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財閥公子嗎
柳蓮二見怪不怪,道“快去吃飯,吃完就要開始了。”
肉眼可見的,一陽海斗和切原赤也神色蔫兒了下去,雙雙有氣無力地回應“好。”
“先從糾正卷子錯題開始吧。”
柳蓮二拿出了一陽海斗還帶著白色膠痕的卷子,“海斗,準備好兩個顏色的水筆。”
柳蓮二負責一陽海斗,那負責切原赤也的是
黑發后輩期待的眼神看向唯一無害的杰克桑原黑色的陰影籠罩了他。
真田弦一郎冷硬道“赤也,把卷子拿出來。”
一邊是柳蓮二的如春風般的溫聲細語,另一邊是真田弦一郎暴風雨般的雷霆重拳。
“重新寫字如其人,扭扭曲曲像蟲子一樣,算什么男子漢”
“不對重寫”
切原赤也腦袋好痛。
一陽海斗慶幸地看著柳蓮二,洋洋自得“哈,果然我”
柳蓮二挪過來卷子,堵住他的話,“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全部都不對。”
“已經講過一遍了,海斗,如果再錯第三次的話,就抄寫100遍吧。”
一陽海斗笑容僵住,裂開,不可置信,自我安慰,縮著腦袋接過卷子,認真改正。
痛苦的一上午英語補習時間,柳蓮二宣布可以暫時休息以后,一陽海斗面色扭曲地捂著頭,歪倒在沙發上。
頭好痛,要長腦子了。
切原赤也同樣捂著頭
好痛,要被打傻了。
午飯是一陽海斗打電話叫了附近的餐廳送來的,由于特意備注了多人餐,琳瑯滿目的產品擺了一整個餐桌。
切原海斗再次感嘆“不愧是深藏不露的海斗前輩。”
真田弦一郎適時地想起了某些不愿回憶的事情,沉默地拉開桌椅,坐下。
下午則是切原赤也喜聞樂見的國文補習時間
喜聞樂見的原因是他不需要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