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陽海斗捂住臉大聲念出自己的招數好羞恥。
都大賽以后就是關東大賽,而空閑在一旁的一陽海斗又是立海大的人,考慮到這個原因,龍崎教練并沒有讓他們打完全場比賽。
手冢國光的短球、抽球,和跡部景吾的扣殺這次比賽,相比立海大也能從里面獲得不少訊息吧
離開了青學網球部,一陽海斗雙手撐在腦后“小景,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跡部景吾“嗯”
“就是那個手冢誒,他的手臂是不是受過傷”
跡部景吾道“是被前輩打傷的。”
一陽海斗撐著的手放下,震驚地看向跡部景吾“什么被前輩打傷的”
“怎么會有這種不負責任的前輩啊,好過分”
跡部道“因為自己的無能,就要去記恨天賦卓絕的后輩,然后殘忍地用球拍打傷后輩的手臂哼。”
一陽海斗同仇敵愾道“哼”
還是他們立海大的前輩更加善良毛利前輩現在還愿意帶他一起逃訓呢
打探好了幸村精市的“情敵”們,一陽海斗懷揣著第一手資料回到神奈川。
自從假扮過仁王雅治,他好似開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搞了一頂假發興致沖沖試圖冒充仁王。
“關東大賽,神奈川這邊出線的都不足為懼,東京那邊出線了冰帝”
“冰帝的確不容小覷,但立海大能贏第一次,就能贏無數次更值得關注的還是全國大賽以后加入進來的關西的隊伍。”
“確實如此,我們對關西的學校不夠熟悉。”
立海大沒有教練,幸村精市與柳蓮二站在一起,討論著后續的比賽安排。
一陽海斗戴著假發,背著手假裝不驚意地靠近。
“喲,幸村,參謀,在聊什么呢”
柳蓮二瞥了他一眼“海斗,假發后面露出馬腳了。”
“啊是嗎”一陽海斗不自然地摸了摸發尾,卻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果然是你,海斗。”幸村精市道,“欠下來的訓練補完了嗎”
一陽海斗心虛逃竄,假發后面的綁著紅繩的小辮子一跳一跳的,他的s到處都是漏洞。
“仁王前輩”走投無路的切原赤也叫住行跡匆匆的一陽海斗,“快幫幫我”
“柳前輩他們都不見了,可惡”切原赤也捧著練習冊舉到一陽海斗眼前“這道題怎么做啊前輩”
一陽海斗皺著眉毛湊近了練習冊,仔細觀察篤定道
“選c”
看著“仁王前輩”逐漸走遠,切原赤也愣愣地看著練習冊,后知后覺道“這是填空題啊。”
慌張逃走的一陽海斗就算是前輩也不可能什么都會做吧我就算不會做也情有可原吧
等到第二個周末仁王雅治才發現了一些學校中似乎存在著第二個“仁王雅治”的蛛絲馬跡。
他連夜趕制了一陽海斗的假發,第二天戴著一頭亂糟糟的焦糖色假發來到網球部訓練。
真田弦一郎掃視了一眼清點人數,憤怒握拳道“仁王這家伙,竟然遲到了嗎”
一陽仁王雅治海斗
感覺被戲弄了。
介于在立海大的扮演十分不順利,一陽海斗已經帶著網球袋包袱款款地來到了東京。
早上起得太早,電車上,他抱著自己的網球袋昏昏欲睡。
“像這樣的,就是西方式握拍法。”
“哇不愧是北高網球部的佐佐木”
雜亂吵鬧的吹捧聲致使他睜開眼睛,瞬間一個球拍擦過他的鼻尖,指向身邊坐著的女孩子身上。
一陽海斗嚇
女孩緊閉著眼睛,雙手緊張地攥在一起,很害怕的樣子。
他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呢
一陽海斗皺眉,大聲道“喂,走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