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斗,赤也。”
注意到兩個人越走越慢,幸村精市不輕不淡地提醒了一句。
“哦哦,來了。”一陽海斗失望地和切原赤也一同跟上去。
可惡啊,要不還是和跡部景吾打聽一下,該去哪里雇傭十個人每天在他耳邊不停地夸夸夸
跡部那幾百人的應援團有沒有雇傭金啊,或者想辦法讓立海大的啦啦隊
幸村精市回歸以后,立海大開始了針對于第二輪比賽結果的小會議。
主要是分析對手以及排定出場名單。
一陽海斗向來對這種會議不感冒,他只在乎最后的出場名單里有沒有他,以及是不是單打上場。
“比較熟悉的幾個強校都順利地進入到八分之一決賽了,像牧之藤、冰帝、四天寶寺等等,不過暫時還不會和我們對上。”
“按照賽制表,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六里丘中學,這個學校的名聲不太好”
整個會議,一陽海斗聽得昏昏欲睡,一直到最后,也沒有聽到明天比賽的出場名單安具體安排。
幸村精市說道“大家先各自休息去吧,練球也可以,但注意不要練習過量,影響明天的比賽。
至于出場名單,會在明天比賽之前告訴大家。”
他和真田弦一郎與柳蓮二各自對視了一眼,二人默契地沒有離開,在最后的丸井文太和杰克桑原打鬧著離開后,柳蓮二站起來關上了門。
真田弦一郎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幸村精市停頓了一下,先說了切原赤也的事情,“赤也的藥有點麻煩,需要每天熬燉,等會要去酒店后廚問能不能借用一個小鍋。”
“我明白了,在回神奈川之前,我會監督赤也用藥的。”柳蓮二主動承擔下了這個責任。
說起來,自從切原赤也入部,柳蓮二就自動承擔了很大一部分的照顧后輩的工作,包括但也不限于給后輩補習。
不過,能讓幸村精市特意將他們留下來,絕對不會只是關于切原赤也吃藥的事情吧。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將視線投向幸村精市,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幸村精市低著頭,沒有看另外兩人,鳶尾紫的發尾垂下來,手指有些不安地扣了扣桌角,似乎做了一段心理準備。
真田弦一郎道“幸村,究竟發生了什么”他一直是有問題就直接說出來的性格。
柳蓮二看了他一眼,補充道“我們永遠站在你的身后,幸村。”
“沒什么很重要的事。”幸村精市最終還是說,“我好像有點發燒,明天的比賽就不上場了,弦一郎,你坐鎮單打一吧。”
等打完全國大賽,正式地去醫院檢查以后再說吧。幸村精市想。
“什么發燒溫度多少,在醫院又順帶著開藥嗎”
真田弦一郎又想起來幸村精市提到的單打一的事情,回答說“單打一還是讓海斗來吧,我守單打三。”
立海大的單打一基本上是沒什么上場機會的。真田弦一郎承認,看完今天的比賽后,他確實有點手癢,迫切地想要上場比賽。
另一邊,一陽海斗出門前還在打哈欠,出門后立即精神抖擻,振奮起來。
“要不要出去逛一逛啊,大家我們去吃大阪的章魚燒,御好燒,串燒還有螃蟹火鍋”
“我就不去了,各位晚安。”柳生比呂士說完,后退兩步離開了。他帶了一本全新的偵探小說來大阪,現在迫不及待地回去驗證先前的推理結果是否正確。
仁王雅治打了個哈欠,“我也要回去睡覺了,海斗,昨天晚上沒怎么睡著。說起來,我房間隔壁好像有人在打呼我隔壁是誰來著”
切原赤也紅著臉大聲反駁“前輩你一定是聽錯了”
仁王雅治再次打了個哈欠,“啊,是嗎”
毛利壽三郎作為現場唯一還靠譜的人,叮囑了幾句“不要跑太遠,記得早點回來也不要吃太多胃脹的話很難受的。”
然后雙手撐在腦后,懶洋洋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