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拍接觸到網球時,小石川健二郎的手腕沉了沉,然后一鼓作氣打了回去。
財前光與他對視一眼,從對方的凝重的眼神里面取得了共識這個切原赤也,在有著糟糕性格的同時,也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與實力。
怪不得那個真田會這樣縱容他呢。
被小石川健二郎打回來的網球,又被真田弦一郎大力回擊。
趁著網球還在另外一個半場,真田弦一郎與切原赤也互換了位置,真田弦一郎回到底線,而切原赤也站到網前。
四天寶寺站在網前的是財前光。
網球場上的布局以球網為軸,對稱起來。站在網前的一年級后輩,和鎮守后方的前輩。
財前光將網球小角度地抽回去,恰好避開了網前準備去接球的切原赤也。
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財前光目光對上切原赤也的,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切原赤也眉毛跳了跳。
可惡。
被挑釁了
被挑、釁、了啊
切原赤也剛要開口,下一秒,網球擦過他的發絲,砸到對面的球場上。
他回頭,真田弦一郎還停留在剛剛接球的姿勢上,眼神都沒拋給他一個。
真田副部長真是個好人,不僅沒介意被他用網球打到了后腦,還幫他把漏掉的網球打回去。
不過后頸涼涼的。
切原赤也摸了摸后頸,試圖把他捂熱。
此時的四天寶寺后方。
白石藏之介手指叩了叩欄桿,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猜錯了。”
“是啊,立海大的真田君絕不是會忍氣吞聲的男人。”
“唔,剛才那球,該不會是沖著切原的后腦勺去的吧”一氏裕次瞇著眼睛,猜測道。
金色小春揉了揉面頰,“以牙還牙嗎好帥啊不愧是我一眼就看上的男人呢”
一氏裕次轉頭“喂,小春不許出軌啊”
金色小春“可是控制不住誒,人家的心一直砰砰砰不停跳呢,真田君真的很有男人味誒”
一氏裕次“可惡,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忍足謙也默默舉起一只手“兩位,容我打斷一下,真的有點惡嘔”
一米外的原哲也慢悠悠靠近,用手臂箍住忍足謙也的肩膀,吊兒郎當地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我說謙也啊,要尊重別人的搞笑成果啦。”
忍足謙也“”
白石藏之介的視線卻逐漸轉移到立海大后方,那個發色顯眼的焦糖色腦袋上。
一陽海斗他就是在這種群狼環伺的生存環境下,廝殺出來的人物嗎
立海大網球部,恐怖如斯。
一陽海斗疑惑地撓了撓鼻尖,左右環顧了一下。
丸井文太問道“怎么了”
一陽海斗摸不著頭腦“感覺有人在看我誒”
丸井文太“說不定真田他在球場上打球,百忙之中還在思考怎么找你報仇呢。”
一陽海斗睜大眼睛,為自己辯解“為什么找我報仇啊,因為我說他和赤也是父子嗎
我說的是事實啦,真田他自己看到剛才那個畫面也絕對說不了什么”
丸井文太微闔了眼皮,挑挑眉,故意說道“你不要嚇人了,如果是事實那赤也總不能真的是真田的私生子。”
一陽海斗打了個寒戰,抱起胳膊取暖“怎么可能這么嚇人,我是說我觀察到的很像的事實啦,不是你說的那個事實”
而且一陽海斗想了想,這件事,真田弦一郎無論如何都不吃虧吧,就算是記恨他,那也應該是淪為“兒子”的切原赤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