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的睡眠,一陽海斗要一刻不落地全部補回來。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在整理參加網球杯的報名單。
雖然是單打比賽,各自為營,但報名單是以學校的名額一起上交的。而且報名了也不代表能夠真正地參加比賽說是比賽,這個“創造杯”更像是一個另類的合宿。
在集齊了報名單后,會進行一輪篩選,在篩選中脫穎而出的人才會獲得真正的參賽資格。
立海大網球部報名了約一半的人。“創造杯”賽程戰線拉的很長,去參加比賽,勢必會耽擱課程的學習。
有一些入部只是處于興趣愛好想要鍛煉身體的部員并不會參與。網球上的戰績也申請不到教導主任那里的假條。
將手里的一摞紙張對齊,柳蓮二將它們推到真田弦一郎面前。
皺了皺眉,柳蓮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幸村不參與”
真田弦一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或者說,他早就感覺到幸村精市身上出現的違和感了。
黑發少年抿了抿唇,說道“今晚我會拜訪幸村宅。”去探究一下究竟是怎么了。
開學后連續請假了兩周,現在連重要的比賽都不參與真田弦一郎壓下內心的一絲擔憂與焦慮。
社團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真田弦一郎抬頭去看,幼馴染的身影出現在那里。
幸村精市穿得十分精致又隨意,淡黃色的長袖襯衫,和同色系顏色稍深的褲子,腳上是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像是從畫室里走出來的美少年,而不是球場上揮灑汗水的網球選手。
這一身裝扮幸村精市絕不是來參與訓練的。
“我過來看看。”幸村精市微笑道。
真田弦一郎于是將報名表遞給了幸村精市,問道“要幫你報名嗎”
幸村精市微微一怔,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不了,我不參加這個。”
真田弦一郎問道“為什么據說其中有一些教練來自u17訓練營,能夠提前兩年接觸到這種級別的教練對我們來說”
“我說,”幸村精市打斷他,“我不參加,弦一郎。我不參加。”
真田弦一郎不理解,他頓了頓,說“好吧。你什么時候回學校網球部最近”
幸村精市捏了捏眉心,轉移話題“文太呢,我找他有事情要聊。弦一郎,這些事以后再說吧。”
一直沉默著圍觀的柳蓮二說道“文太他在室內球場,正在用發球機練習。”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出去了。
真田弦一郎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
柳蓮二嘆了口氣“我看到幸村手背上有針眼。”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真田弦一郎頓時將那些小情緒拋到腦后,猛得抬頭“什么幸村生病了嗎我去問”
擔心的情緒幾乎快要溢出來。
柳蓮二攔住他“等等。如果幸村愿意的話,自己會和我們說的。”
如果真的是一位生病而請假兩周是多嚴重的疾病,才會到不愿意對同伴說出口的地步
真田弦一郎被柳蓮二壓了下去,半晌,倔強地悶出了一句“我要問。”
“嗯”柳蓮二沒聽清。
真田弦一郎握拳,說道“有什么話說開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