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侯新雨的夢很奇怪也很單調,即便是醒來也覺得有些突然,或許是對蚊女的形象太過熟悉了,所以不自覺地夢到她一宿。
醒來后感覺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但身子骨還是有點發虛,侯新雨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看底褲,發現沒什么謎之硬斑后,也是長舒一口氣。
算得上是神清氣爽,侯新雨收拾一下就下樓了。
昨天晚上不到九點就睡下了,今天起得比侯腮雪還早那么一點點,他下樓后幾分鐘,那小丫頭才在維斯塔的伴隨下迷瞪地晃蕩下來,再然后是千葉葵和侯爹。
可能是昨天身體出問題了,所以今天早晨沒有重油的油條,取而代之是雞蛋羹、春卷一類的早餐。
“新雨,身體怎么樣了?”喝了一口雞蛋羹,侯爹放下勺子問道。
“已經好很多了。”侯新雨連忙說道,他可不想再被聽診器折騰一遍了。
“哦?那昨晚睡著之后有做什么夢沒有?”一邊喝著米粥,千葉葵一邊隨意地問道。
看了看千葉葵,感覺她的態度很隨意,侯新雨覺得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想了想,也沒撒謊,開口說道:“啊~昨晚啊,夢到蚊女了,就是我漫畫中的新角色,還帶著烏泱泱的蚊子亂飛,到現在滿腦子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其實沒有嗡嗡聲,因為昨晚做夢的時候存在一定的‘距離’,只能看到。
“桀桀桀~哥哥也到了想女生的年齡呢。”侯腮雪笑得沒心沒肺,肆無忌憚地嘲諷著侯新雨,然而有些話不是她這個剛上高中一能講的,哪怕她很刻意地去學千葉葵的笑聲。
屈指在侯腮雪腦袋上敲了一下,千葉葵無奈地說:“我不敲你白姐就會打你,小女孩不能說這種話,要說也是我說。”
扁嘴,看了看眉頭豎起來的維斯塔,侯腮雪連忙低頭吃飯,慫得像一只鵪鶉。
“這種話,你也不能說。”維斯塔看著千葉葵,語氣有些重,她覺得侯腮雪這么皮,一定是被她影響到了。
聽到維斯塔這么說,千葉葵有些不甘心地垂頭,明明剛才她也想皮來著,被搶先了不說,還被訓了,好不甘啊。
見到這對作死母女挨訓,侯新雨倒是開心起來,美滋滋地喝著雞蛋羹,卻未發現自家老爹吃飯的動作慢了下來。
侯爹和維斯塔眼神對視了一下,后者點點頭,做了一次無聲地溝通。
昨晚看群公告上有標注,說讀者會那邊今天舉行例行討論會,大家要自帶干糧地去什么的,侯新雨原本想要等直播平臺把本周的錢發下來再去的,但維斯塔知道后卻要求侯新雨這周六必須去,錢不錢的兩說,主要是看讀者們的反饋,畢竟漫畫家想劇情只是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的有限思考,而讀者們基數大,說不定會有更有趣的想法。
吃過早飯后,侯新雨上樓琢磨著自己穿哪套文化衫,蚊女的文化衫有點太宅了,光頭文化衫穿太久了,杰諾斯的文化衫又不能提前劇透,若是不穿文化衫且不暴露身份的話,估計會被讀者鄙視,除非他愿意COS光頭琦玉,然而琦玉那身黃衣白披風看上去真的很蠢。
正琢磨著呢,房門被敲響。
不疾不徐地敲門聲,讓侯新雨知道這絕非是自己老爹、妹妹以及千葉葵。
“請進。”站在衣柜前,侯新雨喊了一嗓子。
推門而入,進來的是維斯塔,這讓侯新雨驚訝之后有些頭疼,在他看來,估計又是要健康生活一類的話題了。
“有段時間沒和你聊天了,坐下來,咱們聊聊。”坐在床沿上,維斯塔拍了拍床單,示意侯新雨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