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婚禮整體看來是簡單又樸素,但這只是相對的。
喜慶的大紅裝飾取代了原來清新淡雅的布置,天花板上的拉花,玻璃窗上的喜字,甚至連床上用品都換成大紅色的。
如果不是自己房間也如此布置,侯新雨都要懷疑房間是不是布置錯了。
午飯家宴之后,馬仙儀、主持人以及攝像師就走人了,因此房間只有源小春、侯腮雪以及千葉葵、九條空四人。
畫著精致的妝容,即便是今天已經見識過她的魚尾婚紗,但依舊會有驚艷的感覺。
雖然在面對他時,源小春還會有些不好意思,但卻沒像昨天那樣遮掩,而是大方又害羞地挺胸抬頭,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己動人的曲線與滿腔的心意。
“聊什么呢?”侯新雨笑容燦爛地走近床邊,然后一屁股把自家妹妹給拱飛。
看到侯腮雪撅嘴,九條空連忙施展擼頭**,溫和地說:“沒什么,腮雪剛才一直說你小時候的糗事。”
“她?估計又是編瞎話。”很自豪地摟住源小春的腰肢,侯新雨隨意地說著。
腰肢纖細,雖然鉆石點綴的婚紗讓她更加美麗,但此刻的侯新雨,卻覺得著鉆石有些硌手,昂貴卻沒有價值。
“才沒有!小時候你太可惡了,經常拿一些超綱的題讓我做,然后讓我生出恐懼感,所以現在我成績不好的鍋全在你身上!”侯腮雪跳出來,一頓指責侯新雨。
是這個事兒啊,心里嘀咕一句后,侯新雨就忍不住想起已故的侯母來。
在侯腮雪沒出生的時候,那位就喜歡拿一些題考侯新雨,答對了就給糖吃、陪著玩、還有么么噠。
雖然那時候會對被當成小孩子對待而感到不適有反感,但這么多年過去了,侯新雨卻有些懷念當初,如果那位能活到現在該有多好啊……
或許今天本身就是一個容易想起親人的日子,不過這些東西不適合在今天說,也不適合對侯腮雪說,畢竟侯母是在她出生沒多久離世了,‘生母’二字在她眼中,或許也只是個符號了。
“學渣沒有發言權,而且今天的女主角明顯是小春,你跳出來真的合適么?”侯新雨適時地嘲諷一句,引得源小春垂頭輕笑,還用小拳拳輕輕砸了他兩下。
軟弱無力的拳頭,看上去更像是撒嬌,錘得侯新雨心癢癢,忍不住用手撓了撓她的小細腰。
而這個行為,換回的是源小春的笑聲。
“哇~不當人看啊,他不把我當人看啊!”看到自家老哥和嫂子如此默契地**,侯腮雪故作心痛指責著。
“行啦,咱們現在很多余,出去出去,咱們都出去,腮雪不哭,站起來擼,咱們打游戲上分去!”千葉葵多少也有點眼紅,趁著機會便拉著侯腮雪跑路,這狗糧再吃下去的話,真能把人給噎死。
眨眼間,房間里就剩這小夫妻兩個人了。
“終于結婚了,今天開心嗎?”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有些僵硬,侯新雨很輕浮地用手指抵在她的下巴,強制讓她抬頭。
“嗯~”殷紅著臉,雖然正臉對著侯新雨,但她的眼睛卻躲閃看向旁出,一副嬌羞難耐的樣子。
明明自己沒用多大力氣,明明對方毫無反抗,卻讓侯新雨生出一種難以言明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不確定這是不是間接佐證自己是變態,但侯新雨很肯定自己現在有點膨脹。
留戀似的捏了捏她的腰肢,隨后侯新雨直接仰躺在床上,很是痛苦地低聲哀嚎道:“好蛋疼,明明結婚了,但未來還要守身如玉!”
國家利益、個人利益,都要求源小春必須快速提高實力,都要求侯新雨必須保證身體健康。
所以每當侯新雨心中有不軌念頭的時候,他都要用各種辦法去掐斷念想,這種精神自我閹割的舉動真是糟糕透頂。
轉過頭,看著仰躺的侯新雨,源小春想起昨晚九條空的話,強忍著羞意,堅強卻小聲地說:“空媽說了,偶爾的話,也沒關系……”
“哈?你說的是那個?”侯新雨立馬原地復活坐起來,然后很做作地擼起袖子拍拍手。
“嗯!”沒有躲閃,哪怕臉紅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源小春也是很堅強地看著侯新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