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恨恨道“上把運氣太差,明明都已經快要掉到這個格子了,結果卻還是落到旁邊。”
兔女郎跟著嘆氣“說不定下次運氣會好點呢”
“下把運氣肯定會好的”男人拉過兔女郎,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再給我充點珠子下把我肯定能翻倍”
兔女郎并不反抗,笑得越發溫柔,小聲說道“今天可以偷偷給先生一點優惠哦。”
這樣的對話在這個大廳里比比皆是,香取晴輕嗤“就算是傾家蕩產,他也贏不了做過手腳的柏青哥。”
安室透低聲問“什么手腳”
香取晴想了想,說“磁鐵,膠水或者彈珠重量,這種簡陋的彈珠機能做手腳的地方太多了。”
說話間他們橫穿過了整個大廳,兔女郎替他們關上身后大廳的門,耳邊安靜下來,腳下是柔軟厚實的地毯,空氣中浮動著香氣,柔和的燈光灑在兩側的墻面上,上面貼著各色的水晶,描金的花紋繁復華麗。有在進行游戲的房間門口,都會跪坐著一名兔女郎,柔順地垂著頭,露出后頸細膩瑩潤的肌膚。
剛才一直給他們引路的兔女郎胸口掛著張小小的銀牌,上面寫著惠子兩個字,應該是她的名字。
惠子終于開口說話“客人們想要玩什么游戲第一次來,要先試試簡單的嗎”
金發青年從襯衫袖口不經意的露出半塊cartier,皺眉不滿道“你們日本的賭場只有這種廉價的游戲嗎”
惠子并沒有因為這話而生氣,她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正是當下日本男人最喜歡的童顏,她回身打開一扇門,屋內的空間并不大,只有張牌桌。
“廉價的游戲也有廉價的好處,只需要很小的代價,就能獲得巨大的快樂。”她笑道“我們先在這里練練手,再去嘗試更難的游戲。”
看來必須要在這里玩兩把,才能拿到更高場次的通行證了。安室透心想,不知道人傻錢多的富二代,有沒有資格進內場。
安室透還沒動,旁邊的香取晴上前先他進了門,熟練的挽起袖口,在他指尖接觸到紙牌的那個瞬間,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用顏色艷麗的眸子環視牌桌,就像是君王重回領地。
安室透腳步微頓,難道這家伙深藏不露
但是門口的惠子卻沒有動,香取晴有些奇怪地看向她,兩個人面面相覷。常年在賭場混跡,見識過各色人等的惠子,終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客人。”惠子盡量委婉地說道“您站的位置,是荷官發牌的位置。”
看這人切牌的熟練姿勢,他壓根就不是客人,而是想要來搶她工作的同行吧真差勁。
安室透
所以這家伙,果然也什么都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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