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密的朋友之間,也需要空間和尊重,但某些家伙似乎因為他的尊重,就像是撒歡的小狗,已經踩著他的耐心,把情況搞的一團糟。
還給他造謠
好樣的,haru。
“阿嚏。”
香取晴站在門前,揉了揉鼻子,感覺有人在背后罵他,但現在會罵他的可疑對象成倍數增加,粗略算算就至少七八位。
債多了不愁,他現在也不是太煩惱了:。
香取晴右手提著塑料袋,里面是兩只橘子,這是他在超市猶豫了很久買回來的。倒不是因為貴,而是他并不確定hiro會不會從這兩只橘子里發現什么。
不同于他對其他人情緒的遲鈍,諸伏景光對于別人的好惡相當敏感,有的時候僅僅是不經意的眼神,就會被hiro發現他情緒上的波動。
香取晴實在沒有把握,在對方的面前能扮演的滴水不露。
不過最終他還是買了,不吃水果太不健康了。
還是得想辦法讓hiro趕緊離開,不然再這樣繼續下去,他早晚要瘋
門突然被人從內至外的打開,香取晴退后兩步,順著西裝褲腳向上看到了那雙譏諷的墨綠色眸子,和銀色的長發。
琴酒的左嘴角是片明顯的淤青,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香取晴友情贈送的傷口剛好對稱。
琴酒冷笑“把人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看管的沒有任何措施的離開老鼠出去玩”
香取晴自己對于扮演惡人沒有經驗,但他經過一整天的思索,已經想好了辦法,那就是給自己找一個扮演模板,只要想想對方會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就好了。
香取晴慢吞吞地抬起臉,似笑非笑“他敢嗎”
恢復記憶前的他對琴酒是五分厭煩,現在他對琴酒就是十分厭惡。
一個試圖用貢瑪控制他的王八蛋。
琴酒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游弋,像是冰冷的毒蛇“你今天見的什么人”
琴酒的控制欲從來都不加掩飾。香取晴想,如果是他的模板對象,這種時候就該一拳錘在他的右嘴角,然后把槍頂在他腦門上,告訴他少管閑事。
但他果然還是溫和派,這些打打殺殺的暴力行為,也不適合他已經退休多年的老胳膊老腿。
所以香取晴只是敷衍道“被不認識的條子叫到警視廳做筆錄了,因為幾個月前長野的案子。”
如果是做筆錄的話,情緒不好也很合理。琴酒暫時放下懷疑,他雖然不認為香取晴有是老鼠的可能,但他并不會排除對方為了某些利益,和警方聯手的可能。
貝爾摩德問他為什么不懷疑幫助諸伏景光的香取晴,他沒有正面回答,而貝爾摩德最近似乎正在調查這件事,以至于驚動了他手下的幾處暗線。
但琴酒并不打算費神去阻止,反正知道這件事真正原因的人,只有他和當年的蘇格蘭,而蘇格蘭已經死在了境外。
這樣看來蘇格蘭這個代號真是相當不吉利。琴酒有些煩躁地點了支煙。
每任蘇格蘭不是意外死亡,就是被人復仇,最后一任諸伏景光,干脆從最開始就是老鼠。
琴酒所說的蘇格蘭是諸伏景光的上一任,狙擊能力不錯,但除此之外就是件徹頭徹尾的垃圾,不管是從智商,還是道德。
那家伙不喜歡成年男女,只喜歡未成年的漂亮孩子,且手段殘忍,每次人從他屋子里送出來,都變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