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紅了白白了又紅,最后干脆把工藤新一往外推“小孩子別問這么多,去找你的長輩,跟著他們學習。”
“我”
“你這樣問能問出來什么啊。”香取晴走過來,對他揚揚下巴“去那邊,讓我來。”
女人看著工藤新一走遠,松了一口氣“真是的,還是個孩子呢。”
“嗯,不過現在的社會,人們都習慣于把孩子的范圍擴大,有些到了二十四五歲也會被父母當做孩子。”香取晴的聲音不緊不慢,似乎并沒有把某些事看得很羞恥,讓女人也放松了些,剛才一群男人圍在她這里,她真的很難開口。
香取晴繼續說“用這個標準來看,島田奈奈也算是孩子吧。”
“嗯,是啊,她的樣貌也很顯小,有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二十一二歲的學生。”
“她永遠都不會再長大了。”香取晴看向女人。
“天、天吶”女人捂住嘴“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我剛才、剛才還以為是她做了什么錯事,所以才會被調查天吶,怎么會這樣”
“她白白死掉這件事沒有人能改變,但是你或許能讓她死的沒有那么冤枉。”
“我明白我明白。”女人重復了幾次,說道“我并不是不想說,剛才只是覺得如果說出來,或許對那個女孩子名譽有損,所以才沒有說,不過現在”
人都已經死了,自然就沒有這些顧慮了。
“她父親不、那個混蛋好像侵犯過她。”
香取晴目光猛然冷了下來,不管他聽說過多少次這種事情,都還是會讓他感覺到無比惡心。
[我家養狗,所以每天早上六點,晚上六點的時候,都會出門遛彎,那天我剛把毛毛拴好,打算出門的時候,就聽到門口在很劇烈的爭吵。
我那時候和島田奈奈并不熟悉,所以在門后聽了一會,聽到她罵那個男人不配做父親,憑什么用父親的身份讓她給贍養費。
那個男人就說
那就以另一個身份給錢好了,當作是養]
女人有些說不下去那個詞,她緩了緩才又繼續說。
[后來男人還罵罵咧咧的動手,我就趕忙出去了,島田被他用石頭砸中額頭,出了很多血。
我把毛毛鎖在家里,趕緊陪她去醫院,期間她臉色蒼白,還說了兩次肚子疼。等走到醫院的時候,我就發現她下面流血了。
我也不是年輕女孩,對這些事都了解,所以當時就感覺不好,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沒有那就是那個王八蛋的了。
她實在是太可憐了,所以產科手術的費用我給她墊付了,她也精神恍惚都沒有想起來這件事,一直坐在病床上自言自語,說為什么要活著,那個混蛋為什么還不去死,媽媽什么時候來接她]
女人嘆氣“其實那時候我就應該注意到不對,她的精神狀態太差了,應該早點勸她去看心理醫生。”
香取晴目光里的神色冷的像是冰“不解決根本問題,她就算去把心理醫院買下來,也還是會抑郁。”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