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珠筆爺爺“,你想知道什么”
刮胡刀是個小年輕,聲音清脆,“沒問題啊,那個人太過分了,我是刮胡子的,他居然用我刮人皮。那一層層肉,一層層皮,還碰到了硬硬的東西,接著有特別腥氣的東西流出來,我被迫喝了好幾口,太難喝了。”
林瑄禾挺替菜刀妹妹惋惜。
要是它在,可能會高興地喝光呢。
熨斗也苦著臉說“是啊,噼里啪啦的聲音太恐怖了,還有烤焦的味道,現在想想那味道,我還會吐。”
林瑄禾最在意的就是熨斗。
她拉過木椅子,端正坐好,問“你已經殺過人了什么時候”
“今天早晨,”熨斗一邊說一邊嘔了幾聲,“他這一搞,我連飯都吃不下去了,現在還在反胃。”
烤焦的味道、噼里啪啦的聲音。
林瑄禾打了個哆嗦。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如果是,這楚良也太過變態了。
林瑄禾掏出小本本,“楚良是幾點將你取走的,拿你去殺人又是什么時候”
“就是天沒亮的事,他帶我吃了烤肉以后,天才剛亮呢。然后他把我帶回來,自己又出去了,接著你們就來了。”
林瑄禾擰眉苦惱起來。
按理說,楚良昨夜該值班的。
如果他離開,值班的護士應該能看到吧
還是說他只需要在查房時出現就可以
這些還要再查。
更重要的是,他明明已經殺過一人,為何又要立刻再去殺人
就在林瑄禾疑惑時,熨斗幽幽道“說實在的,他實在太殘暴了,他身邊的人還好一些,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林瑄禾怔住,手啪嗒一聲落在桌子上。
楚良身邊的人
林瑄禾想要追問,敲門聲卻在這時響起。
林瑄禾慌張地看了眼屋門,低聲道“兩個人都有誰告訴我”
熨斗和刮胡刀七嘴八舌道“是兩個人啊,對吧大哥,你那邊不是兩個人嗎有個人把我們揣兜里,遞給另一個人,對不對”
林瑄禾道
“我是問,是不是楚良殺的人”
“是呀不過你說的楚良是誰哦,我們又不認識。”
“”
敲門聲愈來愈急促,晏昀的聲音傳來,“祖宗,得走了,楚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
林瑄禾只得將圓珠筆和水泥包包收到包裹里,然后拿著刮胡刀和熨斗匆匆走出去。
熨斗和刮胡刀還在討論那兩人,“太殘暴了,真的,碎肉就卡在我身體里,幸好他回來以后就帶我去洗澡了。”
“唉,我身體上還粘了一層人皮呢,我估計會一個月都吃不下飯。”
林瑄禾心里著急,可惜水泥大寶寶領悟不到她內心所想,不能幫她提問。
林瑄禾打開門,看到晏昀,第一次有些想埋怨他。
看著林瑄禾幽怨的眼睛,晏昀遲疑了兩秒,問“我搶你男人了”
林瑄禾在心中腹誹幾句,考慮到日后還要包晏昀的大腿,又換上笑臉,“怎么會,晏隊如此通情達理,有這樣的隊長,是我的福氣,快快,我們快走,別耽誤抓人。”
晏昀“”
他很認真地思索了兩秒,得出結論。
林瑄禾在罵他,對,是罵他。
這渾蛋,莫名其妙就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