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不會是被刮胡刀撩了吧
林瑄禾“”
人生中第一次有弟弟來撩她,卻是一個刮胡刀。
好難過。
林瑄禾干笑兩聲,將刮胡刀敷衍走,她又掏出圓珠筆,想著畢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家,就客氣了些,“圓珠筆爺爺,您是什么時候殺的人啊”
“啥”老頭吹胡子瞪眼,“爺爺我也就是你叔叔的年齡吧現在的年輕人,真沒禮貌”
林瑄禾“”
她明白和圓珠筆老頭的相處之道了。
林瑄禾說“抓緊說,不然剁了你。”
圓珠筆老頭“呵呵,早這么客氣不就好了。我嘛唉,我殺的人,該殺。”
年紀大就是好,似乎了解一些內幕。
林瑄禾好奇道“為什么說該殺”
“唔,好多年前的事了,有人把我當成禮物送給小楚良。可小楚良很慘嘛,他爸生病
了,不能出去干活,很兇的一個人,天天打罵他們兄妹倆。”
“他媽倒是身體健康,但是挺奇怪的,他媽在他爸面前都不敢說話的,每次他爸發飆揍人,他媽都只在一邊看著,她也不心疼倆孩子。”
“后來吧,他爸越來越過分,就總想對他妹妹做點兒啥,當時他妹妹還沒得病呢他妹妹抵抗的時候就拿著我唉,挺慘的,先插進眼睛里,又插進太陽穴了。”
刮胡刀倒吸一口冷氣“相比較起來,用我把脖子搗爛,溫和多了。”
熨斗也說“還是我的更溫和,只不過是做頓烤肉而已。”
林瑄禾“”
她希望它們三個半斤八兩的就不要比較誰更殘忍了。
不過王平和不知名受害人的死,的確更殘忍些。
像是葛月牙和劉希成的死,還在正常范圍內。
從劉希平開始,走向就不太對勁。
林瑄禾說“打擾一下,所以是楚良的妹妹殺了他們的親生父親后來呢她沒被抓走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沒警官去過,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警官。嘖,原來警官都是些小毛孩。”
林瑄禾擰眉思索著。
刮胡刀惴惴不安道“姐姐,這些線索能抓到兇手嗎兇手太殘忍了,得盡快抓到他才行。”
“怎么可能抓到,”熨斗說,“她現在連我烤了誰都不知道,哦,不過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了,我就記得烤肉挺好吃的。不過那味道是真惡心,往后一個月我肯定吃不下飯。”
刮胡刀“”
熨斗大哥成功讓它也吃不下飯了。
林瑄禾眉頭緊皺,似乎還在沉思中。
熨斗大哥嘆口氣,“靠她抓到兇手是不行了,這事果然還是得找男人。”
“姐姐可以的,姐姐很厲害,熨斗大哥你不要這樣說。”
“你啊,就是被她的美色迷惑了,哥得教你,女人是最不可信的,她們善變可千萬不要迷戀女人”
“”
林瑄禾還在思索時,田琳站在不遠處,喊了她一聲,“瑄禾,查到一些楚良父母的事情,要過來聽嗎”
林瑄禾怔了片刻,立刻收起兇器,抱著布袋子朝田琳跑過去。
不遠處,警員們圍成一圈,正在討論什么。
林瑄禾和田琳氣喘吁吁地加入他們。
“楚良的父親也得了惡性淋巴瘤,和楚欣的病一樣,這個病有遺傳的幾率,但幾率沒那么大,楚欣挺倒霉的。”
“楚良的父親得病后,他媽就跑了,不愿意照顧他們了。我們查到的情況是,他媽再嫁后又離婚了,現在不知道人在哪里。”
“然后楚良的父親又騙了一個女人回家,也就是楚良的繼母。繼母一開始不知道楚良父親生了這種病,后來知道了,也沒跑,就繼續在外面上工,給一家人賺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