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殺的唄,還能怎么殺b型血的人,都是毒瘤,都該死,正好我在血液內科,我想知道誰是什么血型,太容易了。那幾個人都去過醫院,都是b型血,都背叛了自己的孩子,都該死。”
“葛月牙,直接用刀割喉。”
“劉希成,在外面養女人,他都忘了自己還有孩子吧勒死的。”
“王平更是個垃圾中的垃圾,所以手段要狠一些。”
“至于胡艷,她最是該死。”
眾人圍坐在辦公室里,晏昀將在審訊室發生的事,一一告訴林瑄禾。
聽到這里,林瑄禾斷言道“不可能,兇手一定有楚欣。”
“楚欣也是這么說的,”田琳說,“楚良和楚欣是分開審訊的,我審的楚欣,她說四個人都是她殺的。”
裴遠猜測道“楚欣畢竟是女孩子,她起到的,可能是輔助作用”
林瑄禾緊抿唇,搖搖頭。
裴遠遲疑道“難不成,你覺得楚欣才是核心人物楚欣誒,一個病秧子還是女生”
林瑄禾擰眉思索著,沒吭聲。
晏昀見她不說話,接著說道“我還問了楚良,為什么突然改變模式,去殺了胡艷,他說是因為胡艷突然聯系了他。但我們已經查到,胡艷聯系楚良,是在胡艷死前的一天。當時楚良沒有立刻去殺了胡艷,反而等殺了王平后采去殺胡艷,很奇怪。”
“我還問他,為什么特意交換兇器,你們猜,他是怎么說的”
這道題裴遠會答,林瑄禾曾經說起過,“挑釁咱們唄。”
晏昀點點頭,“沒錯,他說有一次他爸揍他們實在是揍得狠了,楚欣暈厥,胡艷也鼻青臉腫,他實在受不了了,選擇報案。結果過去的警員只把這件事當做家務事處理,覺得是做爸的管教孩子,所以當了和事佬,他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很討厭我們,所以想出一個法子,故意交換兇器,羞辱我們。事實上,他已經殺了好幾個人,是他成功了。”
“其他的,他倒是沒再說什么,對于他撒謊說楚欣死亡這件事,說是怕以后妹妹沒人照顧,想帶著她一起離開這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晏昀說完,林瑄禾思索了會兒,問“他有什么為什么突然開始殺人嗎”
“我問了,他沒說實話,”晏昀說,“就說是自己突然活不下去了。”
裴遠鄙夷道“他的身世是挺慘,但是活不下去了,就要殺了別人什么人啊真是惡毒”
林瑄禾卻搖搖頭,“不對,他撒謊了,撒了好幾個謊。”
裴遠傻了一秒,掰著手指頭算,“有這么多嗎”
林瑄禾蹙眉看向田琳,“田琳姐,楚欣那邊怎么說”
“童年部分和楚良
說的基本一致,只不過她的意思是,人都是她殺的,是她逼著楚良幫她,但真正動手的人都是她。”
郭局聽得無奈,“這兄妹倆,感情倒是挺好。”
“我見過楚欣了,特別瘦弱,如果沒生病,應該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裴遠插話道,“可惜了,攤上這樣的哥。”
林瑄禾仍然沒有回應裴遠,而是問田琳,“她可有什么異樣”
“異樣什么算是異樣恩她身上有很多傷痕,算嗎”
“什么樣的傷痕”
“那可太多了,”想到自己擼起楚欣袖子時看到的那一幕,田琳到現在都會覺得心驚膽戰,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女孩怎會受這樣的傷,“傷疤連著傷疤,一道道、一圈圈,什么傷都有。”
林瑄禾問“是舊傷還是新傷”
“都有,新傷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唉,太可憐了。”
林瑄禾卻笑起來,“那我就敢肯定了,他們二人,主導者一定是楚欣。”
裴遠捂著腦袋,有些瘋,“晏隊,她又在說傻話了。”
晏昀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