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昀的隊,一直有重案組的意思,凡是市內發生的特案要案,都會交給晏昀。
他也會負責普通的刑事案件,但一般會給特大案件讓路。
像是割頭這種案子,已經不能算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了。
雖然死亡人數只有一人,但割頭的行為太過惡劣,社會影響極大。
“這個案子我今天早上聽郭局提到了,”晏昀說,“死者住在城郊一處私人的煤礦廠里,兇手將死者的頭顱割下,掛在了廠子的大門口,好些工人看到了。”
小李繪聲繪色道“現在已經傳開了,聽說尸體是昨天發現的,昨天晚上還有人遇到死者了,說什么聽到死者唱歌,傳得挺邪乎的。”
砍頭在古代都是極重的刑法,別說是現在。
砍了頭,又掛在廠子門口,晚上還傳來歌聲,林瑄禾對這個案子起了興致。
她拿出小本本,搶走晏昀手里的鋼筆,追問道“然后呢,唱的是什么歌,現在怎么樣了”
晏昀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林瑄禾手中他剛買的鋼筆,在心里感慨。
林家人對他可真是好啊。
小李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是感興趣,你求求你晏隊,把案子搶過來。搶案子這種事,他最擅長了。”
晏昀最喜歡搶案子。
凡是看著有挑戰性的,都要搶過來,而且搶得整個系統心服口服,除了秦征,沒人說一句他的不是。
因為晏昀只搶案子,不搶功。
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心破案,心中佩服都來不及,誰會埋怨他
至于秦征,他就是純粹的一根筋,也不在乎功勞,只要要案子,和晏昀的梁子越結越深。
局里的人都覺得秦征是自討苦吃,林瑄禾聽了以后,卻還挺佩服他的。
晏昀解釋道“咱們這邊案子還沒結束,隊里的人都累了,我就沒多問。”
晏昀對割頭案挺感興趣的,但考慮到實際情況,還是讓隊員們休息休息比較好。
林瑄禾問“你們都不知道其他信息了嗎,比如死者的身份什么的”
“死的是個女人,丈夫是煤窯的工人,前幾年死在礦里了。她好像沒有孩子,孤身一個人吧”小李回憶道,“我朋友就和我提了兩嘴,沒特別提什么。”
林瑄禾奇怪道“這樣一個人,怎么會和市里的記者扯上關系記者為什么要針對她”
小李壓低聲音說“這個記者叫李大志,和崔媛還有陳旭暉是同事,我記得他之前得過國內的新聞獎,挺有名氣的,你可以去和陳旭暉了解一下,你和他不是朋友嗎”
提起陳旭暉,晏昀想起來一件事,他敲了敲桌子,問“陳旭暉還住在你家樓上”
“恩,”林瑄禾說,“我一直盯著他呢,放心吧。”
小李不懂其中深意,他笑得意味深長,“哎呦,你還盯著他,你也不怕我們晏隊生氣”
晏昀蹙著劍眉,說“確實不應該這樣做,太危險了。”
小李“,危險”
喜歡的女孩被別人追走的危險
林瑄禾笑道“是挺危險,不過應該和我沒什么關系。”
她孤身一人,沒有家人,陳旭暉喜歡滅門,和她確實沒關系。她監視陳旭暉,相對來說還算是安全的。
反倒是封海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