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揚疑惑地看過來,“失蹤案七年前”
晏昀提醒道“失蹤了五個女孩,每個女孩失蹤后,都能找到衣服的那起案子。”
“這”高世揚搖搖頭,“對不起,我記不清楚了,這起案子為什么要來問我”
林瑄禾隨便找了個理由,“最后一個受害人叫辛柔,她失蹤前,有人目擊到她在你家附近。”
“我家”高世揚敏銳地察覺到什么,“我住在樓里,除非她在我家門前待著,否則你們都不該只找我們家吧有什么事,你們就直說吧。”
林瑄禾沒想到高世揚的思路能如此清晰。
她先看了眼晏昀,才如實說道“高老師,我們懷疑兇手和地理學有關,案情的具體情況,我們不方便透露。”
“原來是這樣,”高世揚笑起來,“不過你們問我沒有用,七年前我可沒心思關注什么失蹤案,我也沒記得當時報紙上有特別報道,對了,案子是在幾月份發生的。”
晏昀說道“第一起案子是在五月二十六號。”
“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高世揚攤攤手,“我是三月份出的車禍,不信你們去看我的病例。”
林瑄禾怔了一下。
高世揚倒是很配合,當即讓保姆把病例翻了出來。
他多年來不知去過多少趟醫院,每次的病例都留了下來。
在晏昀去檢查病例時,林瑄禾漫無目的地走在客廳里。
她的思路有些亂。
如果高世揚在案發前就已經癱瘓,他就不可能是殺害女孩們的兇手了。
可明明一切要素都對得上
林瑄禾無意間瞥到一個關著的房間門。
她看向其他房間,房門都是敞開的。
林瑄禾叫來保姆,“請問這個房間是做什么的”
“這是高老師兒子的房間,”保姆壓低聲音,“不能隨便進去看,高老師會傷心。”
林瑄禾的心臟撲通撲通加速跳著,“他的兒子怎么了”
“死了唄”保姆無奈道,“七年前,年紀輕輕就自殺了,唉,作孽呦”
高世揚的兒子叫做高子墨。
高子墨生于六十年代,七年前病逝,去世時年僅二十四歲。
有關高子墨的死,附近的鄰居眾說紛紜。
有說他是被管得太嚴,心里壓抑。
更多的人是說他被鬼附身了,是鬼控制著他去上吊。
沒辦法,誰都不相信高子墨會自盡。
高子墨成績好、家庭條件不錯,也沒趕上下鄉。
他長大成人時,已經是八十年代的事情,八十年代各項政策逐漸放松,經濟加速發展,按照老人的話說,高子墨是趕上了好時候。
早年間,高子墨的母親去世,他雖然沒有母親的照顧,但家里其他人對他都很不錯。
高世揚是個老師,明事理。
他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時常把家里的好東西帶給他。
鄰居們都說,高子墨從小品學兼優,是他們激勵自家孩子的榜樣。
他自盡時剛畢業沒幾年,怎么就自盡了
林瑄禾與晏昀將這一消息帶回到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