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禁忌的問題,林瑄禾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輕咳一聲,假裝沒聽懂,糾正道“我是問,殺害這個女孩子的兇手是誰”
水泥大寶寶“啥不正在說嗎”
不都說是個女人等等。
水泥大寶寶問“你剛剛說的,該不會是被你砸的人吧”
石頭嚶嚶了幾聲,哭泣道“我才是受害石,我是被砸的。”
水泥大寶寶“”
有些同情和兇器交流困難的小禾禾了。
林瑄禾耐心道“我知道,是有人用你去砸了一個女人的頭,對不對先不說你倆到底誰先動的手,你還記得拿著你的人是男是女,長什么樣嗎”
“哦”石頭慢吞吞道,“是個男人,長得挺好看的樣子,但是不太溫柔,捏得我好痛,真的希望大家能注意一下,我們身體很嬌弱的呀。”
林瑄禾問“具體的外貌特征,或者當時都發生了什么,還記得嗎”
“他手上有一顆痣,長了一根黑黑硬硬的毛。”
“說話了嗎”
“罵人了,罵得可難聽,我擔心純潔的心靈會被污染,就把耳朵捂住了。”
“地方話還是普通話”
“和其他人沒什么分別呀。”
林瑄禾心中有數了。
石頭是在玉米地里的,兇手原本選定的拋尸位置是在這邊,不曾想死者沒有死透,試圖逃走,又被兇手撿起石頭砸死。
石頭既然一直在玉米地里,最常見的應該是玉米地的主人,當地人說話是有些口音的。
兇手是新市人。
模樣還行,但又會說臟話發泄,在發現死者還殘有一口氣后的措施不太恰當,以至于留下了很多證據,反偵察能力確實不高,學歷一般。
正好玉米地的主人被嚴姿帶過來,林瑄禾拎著石頭去迎。
石頭哭卿卿道“別晃了別晃了,對柔弱的小石頭好一些吧,今天剛被打,又被晃,嗚嗚嗚,石生艱難。”
林瑄禾把石頭交給嚴姿,“幫我拿一會兒,輕點,別使勁碰它,它怕疼。”
嚴姿“,”
水泥大寶寶,小禾禾已經聽信這些胡言亂語了。
將石頭交給嚴姿后,林瑄禾又請她幫忙把小李幾人叫過來勘測現場,自己則帶著玉米地的主人走到路上,“請問這邊的小路進了林子后就通向山里了嗎”
“這里不是,不進山,穿過林子是另一條路,往城里去的,離出事的那個中專挺近的。”
林瑄禾一怔,“從這里走,能到城里”
“可不,就是通不了你們的車,只能騎個小三輪。按照距離算,是這邊近,要按照時間嘛,肯定是你們開車快。”
難怪他們走的是另一條路。
說話間,小李幾人帶著工具走了過來,“嚯,兇手走的夠遠的,這玉米地這么大,他干嘛千里迢迢搬尸體過去”
說千里迢迢夸張了些,但兩邊的距離的確不近,這也是林瑄禾想知道的問題。
兇手既然都不在意是否留下兇器、血跡,為何還要特意把尸體搬過去
似乎不太符合常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