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在脖子上,性方面的暗示意味很強,所以都認為二牛可能對晏漪有越軌想法。但陳旭暉的說法是,二牛斷氣后他們就離開了,用的還是普通的繩子做兇器”
正在和水泥大寶寶爭媽媽的新繩子弱弱地反抗道“我不是普通的繩子。”
水泥大寶寶“你是用金絲纏上的不成”
“我,我是一根經歷過風吹雨打的繩子我很厲害我是從城里來的繩子,我是城繩”
林瑄禾無視這兩個碎嘴,繼續說道“按理說,他們描述的成分里,是沒有和性有關的因素的,可陳旭暉卻說二牛不會對晏漪做那方面的事情。他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會下意識說出這種話。”
“可是陳旭暉和晏漪一直待在一起啊,晏漪沒有提過皮帶的事,是陳旭暉走了以后又偷偷折回去了”
“這一點也很奇怪,”林瑄禾說,“陳旭暉說帶走兇器是為了幫晏漪脫罪,這個說法實在是站不住腳,二牛的尸體被發現后,他們怎么可能逃得了干系他給我的感覺是看起來在幫忙隱瞞晏漪殺人這件事,可實際上,他并不在乎我們是否知道。”
嚴姿越聽越困惑,“他是想害晏漪嗎”
晏昀說“從晏漪對陳旭暉的態度來看,陳旭暉針對的應該不是晏漪。”
“那他要針對的是誰等等,我怎么越聽越暈了你們的意思是,陳旭暉知道我們看到的現場會是有皮帶的現場,所以即便晏漪認罪,她也能擺脫嫌疑因為現場還有其他人去過其他人”
林瑄禾應道“我想,晏漪與陳旭暉應該沒機會分開,陳旭暉的腿傷是真的,許多事情他沒法獨自完成,他可能還有一個同伙。”
至于殺人兇手究竟是誰,又有何動機,就難說了。
林瑄禾一直認為這幾起案子看似有關聯,實際上又是混亂的。
幾起案子的動機似乎并不相同,林瑄禾曾試圖將幾起案子規整到一起,卻沒什么頭緒。
如今看來,參與到這起案子里的人,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多。
奸殺女子、殺害流浪漢的人的確是宋署,至于殺害宋署的兇手是誰,是否與陳旭暉有關,還要再去查。
林瑄禾比較奇怪的是,除了宋署這幾人,還有誰會被牽扯進來
麻子幾人什么主見,凡事都聽徐廣生的,他們幾人沒有殺害徐廣生的理由。
最大的嫌疑人便是晏漪和陳旭暉,尤其是二牛,用繩子勒二牛脖頸的是晏漪,兇器是繩子,兇器被陳旭暉帶走,兇器
林瑄禾擰擰眉,拿起繩子仔細端詳起來。
嚴姿見林瑄禾忽然不說話了,湊過來一起盯著繩子,“瑄禾,有什么問題嗎”
“我只是在想這根繩子究竟是哪里來的,陳旭暉為什么一定要丟了繩子這完全不能讓晏漪擺脫嫌疑。”
話音剛落,找媽媽的繩子又哭卿卿起來,“你也不愿意做我的媽媽,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想理你們了”
林瑄禾眉頭跳了兩下,留意到一個關鍵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