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對方一眼,從椅子上站起來,無語地說道“徐隨舟同志,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關于字母的事情,真是我無意發現的,你說的這些,我愛莫能助。”
徐隨舟隨意點了兩下頭,語氣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也不是要你幫忙,只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宋晚秋
得,白說了。
她轉身就出了廳屋,拒絕跟聽不懂人話的哈士奇交流。
“宋晚秋同志”徐隨舟不依不饒跟過來。
宋晚秋惱了。
于是徐隨舟眼睜睜看著,前一秒還好好的宋晚秋,下一秒就吐血了,身子顫抖如同在寒風中飄搖的小白花。
他大驚失色,趕忙伸手扶住她,“你怎么回事去衛生站”
徐隨舟幾乎是說完的瞬間,手上一個用力,宋晚秋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宋晚秋下意識摟著他的脖子,眼見真的要出門了,她著急地咳嗽兩聲,“不、不用了,這是我的老毛病,衛生站檢查不出來。”
她的聲音帶著刻意的虛弱,著急中的徐隨舟沒注意到,腳下步子不停,“你別說話。”
寧城衛生站位于寧城最繁華的地帶,有幾十年歷史,從戰火紛飛的民國時期,到現在人民安居樂業的七十年代。
見證了寧城日新月異的變化,承載著寧城一代又一代人的健康。
宋晚秋躺在寧城衛生站的病床上,手上掛著葡萄糖水,頗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沒一會兒,徐隨舟拿著檢查的單子,神情嚴肅從門外走進來。
他“嘖”了一聲,一把拉開病床前的椅子,曲著長腿坐下,“毛病可真多,以后干脆都供著你得了。”
宋晚秋裝病裝到底,病蔫蔫的模樣瞥他一眼,不知道他發什么瘋,不過看樣子醫生確實檢查不出來她的病癥。
是好事,跟她想的一樣。
徐隨舟不用她問,自己就把檢查結果叨叨出來了,“大夫說了,你的身體不能受情緒刺激,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否則就會郁氣上涌導致吐血。”
宋晚秋
她嘴角抽了抽,沒有向他解釋太多,反而默認了這個說法,“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徐隨舟仿佛瞬間被點燃,霍地站起來,“你清楚自己的身體,怎么不能克制一下情緒”
宋晚秋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如果沒感覺錯,徐隨舟剛把她抱起來時,手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幾下。
她抿了抿唇,心有些軟化,“要是你不惹我,我也不會這樣。”
徐隨舟
他被噎得差點背過氣去,眼睛瞪著宋晚秋。
良久,他舉起雙手,“好好好,宋晚秋同志,是我錯了。但是我們也來做個約定。”說完,許是覺得語氣過于生硬,他又擠出三個字,“好不好”
宋晚秋沒忍住微微揚唇,驕矜地點點頭,“你說說看。”
“以后有問題你不要憋著,要說出來。”徐隨舟盯著她。
宋晚秋略感意外地挑眉,“好啊。”
說著她彎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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