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秋“哦”了一下,正好省得她糾結,外面太陽那么大,會把人曬化的。
這般想著,她整個人又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了。
徐隨舟皺了皺眉頭,“剛吃飽,你起來走動一下再躺,這樣對身體不好。”
宋晚秋權當沒聽見,舒舒服服地窩著,要是有一本書或者游戲機打發時間就更好了。
在多次確認徐隨舟不會離婚,她決定放飛自我,遵循內心,畢竟往后相處的時間更長,時時帶著面具也太累了。
上輩子那么辛苦努力工作,最后什么都沒享受到就一命嗚呼,所以也不知道明天與意外哪個先來,不如及時行樂。
徐隨舟現在明白了,有些人好好跟她說是不會聽的。
他一聲不吭,走上去,彎腰,一只手從她腋下穿過,另一只手從腿彎是穿過
待宋晚秋反應過來,她人被迫站起來。
“你有病”宋晚秋氣得想爆粗。
徐隨舟站在躺椅上,神情冷淡地說道“是你有病,你對自己身體沒點數吃飽至少十分鐘才能躺。”
宋晚秋的逆反心理一下上來了,“我就不。”
徐隨舟現在也大概知道怎么拿捏她,指了指躺椅,“那我就把躺椅辟了當柴燒,你自己選吧。”
宋晚秋氣惱地瞪向他,胸口起伏明顯,下一瞬,她伸手捂了捂。
只是還未付諸行動,她就聽見男人涼涼的聲音傳來,“就算你現在吐血也不行,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愛惜,別人憑什么在意”
宋晚秋
宋晚秋
她頓住的手慢慢收回來,腰板挺得筆直,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在院子里溜起圈圈。
像一只傲嬌矜貴的孔雀,又透著一股慵懶的勁兒。
徐隨舟擔心刺激到她,只瞥一眼,很是熟練地收拾起碗筷,背影心酸地蹲在院子里洗刷。
寧城逐漸被黑暗籠罩,皎潔的月色透過云層灑落在城內,白日里黝黑的胡同,夜晚中卻有種無處藏匿的錯覺。
雄雞報曉,晨光熹微。
沉寂一夜的寧城從睡夢中蘇醒,裊裊炊煙隨著說話吆喝聲飄起,為寧城添一份別樣的煙火氣。
如同昨日,宋晚秋醒來時,徐隨舟已經不在家了。
她這具身體是真的弱,昨天的走路量,小腿竟一陣酸痛,宋晚秋捏了捏眉心,照這么下去,她就算不會累死也會病死。
身體弱等于抵抗力差,對傳染病完全是敞開大門。
簡單吃完早餐,她把躺椅移到通風的位置,懶洋洋地窩了上去,閉著眼睛放空自己。
然而沒過多久,她就被外邊的嘈雜聲吵得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隱隱還有何嫂子無助凄涼的哭聲。
難道何木根還沒找到宋晚秋皺了皺眉頭,回憶某人昨天拿給她看的紙張,凌亂得她記不太清楚。
宋晚秋到屋子里翻出一個本子和筆,按記憶在紙上寫寫畫畫,至于記不清的,憑直覺東一撇西一捺,最后畫出來的也不知道像不像,總之看起來跟記憶中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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