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娘又是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一場病,宋晚秋足足休養了將近一個禮拜才算真的好全。
時間來到十二月二十八,馬上就過年了,徐隨舟工作變得異常忙碌,每天早出晚歸,不是搞集訓就是搞匯演。
宋晚秋帶著平安在家里搞大掃除,跟孫大娘周日梅等人去樟城買年貨。
她來到這個時代之后的第一個年,年味十分充足。
宋晚秋自從工作,再也沒有在家過過一個年,就連除夕當晚都在工作,為各地打來的電話或者來訪的人做翻譯。
沒想到來到物資匱乏的七十年代,反倒過得更開心更放松,什么都不用想。
跨年夜。
徐隨舟大言不慚,說要親自打響新年的第一炮。
宋晚秋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問道“可以放鞭炮”
“那當然不行。”徐隨舟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宋晚秋瞬間反應過來,想要逃已經來不及。
徐隨舟一把扛起她,動作利索地關門,把她扔床上,欺身壓上去。
離著十二點還有點時間。
寒風呼嘯,宋晚秋所有的嗚咽都被吞咽下去,或者被帶走消散在風中。
床上,地上,不知何時出現皺成一團的衣服。
桌子上的煤油燈火光搖曳,墻上的影子如同波紋不斷蕩漾。
宋晚秋腦子早已糊成一片,琥珀色的漂亮眸子無神而朦朧,鴉羽般的長睫毛掛著淚水,雙手無意識抓著男人的頭。
她偶爾能分出一絲神志。
很懷疑,依照徐隨舟的手段,她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十二點進入主題。
不知過了多久,徐隨舟終于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眸子愈發深濃。
宋晚秋來不及害羞,雙腿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
隨著掛鐘響起“鐺”地一聲,一只兇猛的野獸不顧一切闖入小綿羊的地盤。
屋外,驟然響起狂風驟雨的聲音,宋晚秋腦中仿佛燃起一場絢爛的煙花。
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不斷被沖碎碾破,如同水中蕩的扁舟,怎么也靠不到岸邊。
抓著床單的皙白手指不斷收緊,指尖因為過于用力而泛白。
小綿羊終于沒忍住哭喊求饒了起來,然而野獸也控制不住自己,依靠本能一次又一次把她釘在原地。
跑遠了又抓回來一次又一次
迷迷糊糊間,宋晚秋仿佛聽見耳邊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