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本來就聚集在二樓被燈光投射的地方,那道在黑暗中格外扎眼的亮光下,秦澤川的聲音笑吟吟的,可誰都能聽出這句話中的諷刺和厭惡,他就這樣隨意的靠在欄桿那里,手里拿著的簡單大喇叭都像是奢侈品,這會兒在燈光下,他黑色的襯衫閃爍著點點金光,眾人其實看不清他的那張臉,只覺得這個人莫名的不好惹。
一旁的鄭和此時還是一臉懵逼,只是通過身旁秦先生的話,總覺得怕是出事情了,只是他可沒戴耳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就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忽然打來的一道強光,瞬間打到了十四號桌,甚至非常準確的將這束光線落在了白婉寧身上,讓跟隨燈光看過去的眾人,都在吃瓜過程中發出了訝然的聲音,沒想到剛剛二樓上的人說的勸人下海,是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干出來的事情
后臺的燈光師傅現在快哭了,只見他的身邊正站著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此時已經完全的操控了燈光臺,這熟練度比燈光師傅還要好一些,仿佛這應該是他的工作一樣。
白婉寧被眾人注視,各種看熱鬧和揣測以及別有意味的目光看過來,視線仿佛化為實體在她身上掃描,讓白婉寧臉色陰冷,她身旁的兩個姐妹這會兒也在燈光下,卻是想要移開,但是也不想得罪白婉寧,只能硬挺著待在坐在那里。
秦燁已經聽到了有人為自己出頭的聲音,也有些奇怪,轉身抬頭看向二樓,他的臉在黑暗中,就這樣奇怪的看著二樓的秦澤川,搜索記憶中曾經見到過的人,卻發現自己對于這位為自己出頭的客人根本從未見過。
不過距離這么遠,這位客人怎么知道白婉寧說了什么的
秦燁多看了兩眼,才發現了秦澤川竟然戴著員工專用的耳機,他身后的黑暗中,有一個人的輪廓隱隱約約,讓秦燁看出似乎是老板鄭和,所以這個為自己出頭的客人,怕是連老板都得罪不起的人。
整個酒吧詭異的陷入了安靜,有些跟朋友一起來的人也都沉默的看熱鬧,畢竟這年頭來酒吧玩的都是年輕人,跳舞每天都可以,蹦迪每天都有人,可是這樂子可不是每天都能看的。
十四號桌的人此時已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周紹恒自然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青梅受侮辱,他心里一直暗戀白婉寧許久,知道了秦燁在酒吧工作之后,就想著讓白婉寧親眼看看秦燁自甘墮落的模樣,最好是不再喜歡秦燁,卻沒想到白婉寧竟然被刺激的要包養秦燁,他雖然生氣,卻也這會兒遷怒到了秦燁身上,覺得秦燁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婉寧此時是正需要保護的時候,周紹恒直接站到了白婉寧的面前,整個身子將白婉寧擋在了身后,任由燈光將他整個人照亮,對于危險的本能,讓周紹恒沒有直接對上秦澤川,反倒是看向眼前的秦燁,提高了聲音諷刺道。
“秦燁你知道婉寧是想幫你,畢竟你媽得了癌癥在醫院住著,之前婉寧就想要幫你媽付醫藥費,你裝清高拒絕而已。現在你在酒吧工作,迎來送往的認識了不少有錢人吧怪不得之前在學校里你一直只跟男的說話,合著是喜歡男人,攀上了有錢男人,不然你以為你這樣自甘墮落的人,誰會為你這樣的人出頭婉寧是看你可憐,好心幫你,你以為你這樣的人配得上婉寧”
他直接將包養問題說成是秦燁家里窮,白婉寧只是為了幫助秦燁,讓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半隱藏在黑暗中的秦燁身上,這才發現這個服務生不得了啊
這服務生一米八高的身高,盤亮條順的神采,服務員的白襯衫在他身上穿的跟奢侈品高定一樣,那雙腿也是又長有直,就算是只能夠看到黑暗中屬于秦燁的臉部輪廓,都能百分百的確定,這個服務員是一個頂級大帥哥
只是這個帥哥好慘啊媽媽好像得癌癥生病了,所以才來酒吧里面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