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傻傻的相信了。
并不知道大灰狼隨口忽悠他的那一通,為的只是想吃頓肉,天真的以為堅持下去可以長出腹肌。
然后,一個上午他都沒能出臥室的大門,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因為
腰膝酸軟,實在沒力氣下床多走動,只能側趴在床上像一只柔弱無骨的小動物,嘴里哼哼唧唧說著類似嘟囔又似抱怨的話。
每句話都離不開霍瑾瑜。
全程一字不漏聽下來,聽著江輕舟對他的句句“數落”,霍瑾瑜半個字音也不敢吭聲,自知理虧。
埋頭,只管老老實實跪坐在床上,一雙大手緊緊貼在江輕舟那個運動過度而直不起來的腰上,輕柔輕按。
不用說,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在給老婆做事后服務,尤其是聽到老婆咬牙連名帶姓喊他時,霍瑾瑜手上按摩地動作都會下意識越發輕手輕腳,陪著笑臉,輕輕地問上江輕舟一句。
“老婆,現在還有沒有好一點”
“老婆,是要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老婆,喝杯水潤潤嗓子。”
“”
小意殷勤至極。
最后,反倒是弄得江輕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了。
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雙人運動,不能只是因為自己體弱,體力不行,就責怪體力好的另一半,說出去都不占理。
一番反思過后,江輕舟給自己翻了個身,撐著恢復一點力氣的身體想要坐起來,霍瑾瑜見狀扶了一把,順手又給江輕舟身后體貼塞了一個靠枕墊著。
江輕舟剛剛只想著坐起來,卻壓根忘了他自己身體里還放著某樣東西,這不剛坐起來一聲驚呼溢出口一半,剩下的一半直接梗在嗓子眼。
臉色一秒電梯式爆紅升溫,臉上一陣熱氣翻滾。
“怎么了是還疼嗎”霍瑾瑜關切的語氣含著擔憂,心里一緊,掀開被單就要去查看江輕舟下面的傷勢。
早上那會兒他人有些亢奮,做起來難免有些不知節制,剛才在浴室里,他給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番,然后又上了藥。
江輕舟一把按住被子,不讓霍瑾瑜掀開,牙齒輕咬著下唇,難為情道“沒有。就是、那個能拿出來了嗎”
江輕舟說的那個,是他們結束以后,霍瑾瑜抱他去衛生間洗澡過后給他上的藥,一指粗細的玉杵直接被當成藥,插了進去。
霍瑾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江輕舟說的是什么,搖頭道“現在不行,乖了晚上給你拿出來。”
霍瑾瑜低聲,又哄又親,都不用江輕舟開口說半個字,無數承諾雪花一樣撒出來,給江輕舟聽的都無語。
他只是提了一句能不能拿出來,也沒有其他意思,畢竟身體里面插一根東西,多多少少肯定會感覺到有點別扭,不自在。
哪里知道他只提了一嘴,霍瑾瑜就著急忙慌的跟什么一樣,生怕他給那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