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芝坐下來,房間桌上的茶水還是熱的,房間都十分干凈,被褥似也是剛換了新,就是不知是無客時每日每時都會換,還是在她短短趕路的十五分鐘換好的
喝過茶后,她躺在床上,不禁回憶今日所發生的事。手上還無意識的把玩著劍穗,她后知后覺,那裴珣好像沒把劍穗要回去。
云芝芝瞬間就有了借口,明日就借著還劍穗去套近乎去,早日要到他的朋友圈,她也好早日走人。
第二日,云芝芝已經醒來很早了,她打開門的瞬間,就看到院子就傳來婢女聲音。
“姑娘,奴是春葉,可以進來嗎”
云芝芝聽出是昨日傳話的大丫鬟,以為她有什么事,便說“進。”
但見她帶著兩個婢女準備一系列的梳洗用具,水正熱。
“在院外等了多久了”
“回姑娘話,因不知姑娘起來的時辰,奴就卯時在外候著”
“不是說這兩日我這里不需要伺候嗎你們回去好生歇息。”云芝芝只是順口詢問一句,誰知這春葉跪下來“奴知錯”
云芝芝只覺頭疼。
她將人扶起,她想了想,說“罷了,今日你們還準備做什么”
能做客院大丫鬟的春葉自然也是玲瓏之人。
“若姑娘允許,奴要指派人收拾姑娘屋子,辰時會帶朝食,巳時有針線坊婆子來給姑娘裁衣,午時會傳茶點,未時有人陪姑娘賞玩別院,申時姑娘需用暮食了姑娘房中茶水也需即時更換,奴需隨時等候姑娘傳喚,伺候姑娘更衣”
云芝芝對此只能說,太周到了,讓她真的很不自在。
她留下來做客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她馬上說“麻煩春葉你今日給你家家主傳話,我想見他。”
春葉不由行禮,說“姑娘恕罪,奴奴”
云芝芝瞬間明白,春葉是以為她要告狀或者說不用伺候之類的
“和你們無關,我就是有事尋你們家主。至于”
云芝芝說“我不用近身伺候,你們要準備什么東西,打掃什么你按舊例吧。”自我安慰一番,貴賓酒店也有這樣的服務。
春葉心下一松,忙應下了。
云芝芝用完早點,春葉就來告訴他,裴珣現在可以見她了。
她將劍穗從旁邊掛架上拿過,然后再次去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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