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想,以后若是接觸多了,拿出來的東西更多,那還能存有幾分秘密。
想想剛開始幸好沒有拿出具體的玄女說,而是以一群小人搪塞過去,要不然這一個謊要用無數個慌來圓,他哪有那么好的技巧來糊弄政爹。
兩人說著話,蘇檀就開始琢磨,怎么扯著荀子的名義,廣泛的開始招募老師。
不過現在已經初見成效,他只要在此處,便有人愿意過來。
蘇檀想想,這不急在一時,現在的人才夠用了。
非常夠。
從文到五,特別夠。
正在聊天,就聽見外面傳來聲音,說是范增求見。
蘇檀抬抬手,示意趕緊請進來,這才看向嬴政,笑著道“你們在謀劃什么”
嬴政似笑非笑“明著在勸寡人不要興兵禍,實則勸自己接受一時的兵禍。”
蘇檀懂了,人心里都會有
煎熬,
畢竟這攻打六國,
自己的國家也在其中,誰能真的無動于衷。
但是秦國的政策是真的很好,遠交近攻,包容柔和。
但法家太過嚴苛,在戰爭時期無往不利,但是對于戰爭后,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時候,黃老便顯得尤為重要。
而荀子的理念,也是極為合適的,他的禮更傾向于法,卻又帶著仁義,最重要的是,他一個人就能把李斯給摁下去,他年歲卻大了,不能一直掌控帝王和秦朝。
力有不逮,力不從心。
不會像李斯一樣,年紀尚輕,跟了嬴政,就覺得天底下都是此等明主,最后死的極慘。
范增走了進來,他先是朝著兩人恭謹行禮,這才低聲道“老臣以為”
蘇檀認真聽著,了解一下他內心的糾葛。
知道他以前都忠于楚國,現在突然讓他以秦為重,并且最終肯定要攻打楚國,心里難免過意不去。
“打仗只是一時的,就算和秦國之間不起戰爭,楚國當真能夠做到不興絲毫兵事嗎”
顯然是不能的。
楚國霸主地位,并不是靠嘴皮子得來的。
范增啞然。
“先生不如聽聽扶蘇的些許淺見,一般這么擔心,都是因為士兵在攻破城池的時候,難免燒殺搶掠,讓黔首痛不欲生,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若秦國銳士能做到不拿黔首一針一線呢”
蘇檀眉眼灼灼。
范增
嬴政
他們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蘇檀笑瞇瞇道“我這些時日認真的想過了,若是放在以前,讓大家不要燒殺搶掠,肯定是比較難的,一腔孤勇的士兵,總要為點什么才能一往無前,若是為著身后的一片凈土呢”
若菽乳村的例子能夠推廣開,人人都有希望,那最起碼,大家為了身后名聲,也會有所顧忌。
他也在想除了給榮譽稱號之外,也可以給田地、良種的獎賞,他覺得以目前的發展趨勢,玉米良種都給了,那棉花、紅薯、土豆之類的肯定也會給。
如果到時候能夠分發這些,大家能在戰后快速的站穩腳跟,那么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燒殺搶掠的存在。
蘇檀想著,卻沒有將這些給說出來,而是提了個引子,讓范增自己去想。
只有自己想出來的才香。
范增一拍大腿,心里朦朧有了想法,但是等仔細去捕捉時,卻又找不到了。
他念念叨叨的又告退了。
嬴政
所以他來做什么的,就為了自己叭叭兩句,再聽蘇檀叭叭兩句,然后就神神叨叨地走了。
“他”
“夠一些時日忙活了。”蘇檀笑瞇瞇道。
他認真道“跟他說的這些,其實也是扶蘇的一些小想法,因為秦二世而亡,就算扶蘇能夠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繼承人,但沒有很好的制度,國家滅亡的速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