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檀點頭,能夠把秦始皇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肯定是個人才了。
拿著那么多王炸產品,都忽悠不下部落,那真的是失敗。
“朕和你母后出征南越,朝中便只有你坐鎮,你素來做的很好,唯獨一條,不可太過優柔寡斷,仁慈是一把雙刃劍,有時候會幫了你,有時候也會傷了你。”
蘇檀點頭。
“父皇,你要相信秦律。”他是比較仁慈,但秦律不是吃素的,一點都不給人機會的。
嬴政一想,不由得啞然。
確實。
除非他連秦律都給改了。
“這可不能改,再改就過分了。”嬴政壓低聲音道。
當初定秦朝律法時,蘇檀就把儒生給拉過來了,硬生生將秦法的嚴苛程度改掉了一半。
每次他反對,蘇檀就說當年秦朝滅亡,原因之一就是秦法比較嚴苛。
必須得改。
其實修改過后的秦法,和現代法律比較起來,還是嚴苛很多。
當然側重點也格外不同。
比如現代時,對野生動物就會很保護。
秦朝時,他要說一句保護野生動物,會被人嘲笑的。
打獵也是一種謀生技能。
不過他這個意思透露出去,很多常見的動物還敢打獵,一些珍貴的動物,大家就會心生顧忌。
畢竟太子是下一任國君,若是他到時候追究起來,就不大好了。
“準備準備,四月開始東巡。”
嬴政開始下達指令。
蘇檀
他頓時興奮了。
這可是東巡他要看看這個時代的中國了。
想想就覺得爽,他心里充滿了期待。
當一切準備好時,東巡也就拉開了帷幕。
第一日,蘇檀高興壞了,他興致勃勃,穿著全套衣裳,英姿勃發地坐在馬上,滿臉都是意氣風發。
他身邊是秦始皇的車架,他的車架是八匹馬拉的,像是一座移動的小宮室。
將窗戶和門打開,露出里面的始皇帝。
他穿著玄衣纁裳,端正地坐在馬車中,頭戴通天冠,滿是威風凜凜,氣勢恢宏。
蘇檀側眸望過來,彎眼一笑。
“父皇。”他輕聲喚。
嬴政并未動,只是看著兩側跪著的黔首,神色間帶著滿足。
馬車出了咸陽城,就往東去了,這是蘇檀也沒來過的地方。
一路上,山丘、風,和兩側那發芽的樹,都讓他目不暇接,看得很是高興。
晚間扎營時,嬴政沒有選擇進城,而是在曠野里扎營,他低聲道“明日一早再進城,朕想看看和鄉野風光。”
蘇檀想,不管在哪扎營都行,能不能把飯先做上。
他餓了,很餓那種餓。
午飯就啃了兩個玉米餅,沒有絲毫油水,這會兒早已經消化完了,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了。
“父皇,還有多遠到”他一臉真誠的問。
嬴政挑眉“能夠在下雪前回去,說明我們的行路比較順利,如果耽誤一下,可能要到明年開春才能回去了。”
蘇檀
如果有高鐵,從咸陽繞著東海方向一圈,不停的話需要一日,每站都停下來玩,最多也就一個月。
但這個時候是馬車,后面還跟著步行儀仗隊,這需要半年到一年時間,好像也可以理解了。
“沒事,我愛出來玩。”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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