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三弟擇妻一事嗎”
“嗯,”陸景灼剛清洗完回來,“怎么”
“三弟竟然不肯,”楚音盯著他的眼睛,“然后母后就隨他去了,你說奇不奇怪。”
“不奇怪。”
“”
這還不奇怪可楚音一點看不出他的情緒,只得繼續試探“那等二十了他也不娶怎么辦總不能一直由著他吧誰的親事不是長輩決定的”
“是,只是此事與你何干”他問。
沒有不耐煩,就是很認真的問。
他不知楚音為何會關心起三弟的終身大事。
可楚音不能說實話,她撥弄了下垂在胸前的頭發掩飾內心“我就是好奇而已,畢竟沒有孩子可以忤逆父母,可三弟說不愿便不愿了,像是被母后寵壞似的。”
“三弟的事,自有父皇母后操心,你不必好奇。”他俯下身,手搭在她腰間。
自從她月事干凈后,他行房的次數忽然比以前多,以前都是日一次,現在竟然兩日一次,比前世都頻繁,但方式并沒有變化,仍是那樣的直接,缺少柔情。
他很少吻她。
便是吻,也是淡淡的,點到為止,很難讓人感覺到什么情誼。
眼見他駕輕就熟地脫她的中衣,楚音道“等等。”
他動作一頓,看向她,眼神在問“等什么”。
她的臉先熱了起來。
即便光線昏暗,也能看出那一抹紅,陸景灼心想,是她一心要孩子,怎么自己還害羞了她用了那么多的手段勾引他,不就為此目的嗎
但他并不急,等她說話。
楚音又抿了下唇,終于開口道“你先親我一下。”
“”
屋內一陣死寂,如無風的夏日,草木靜止。
兩個人也好像靜止了,如同木偶。
半響,楚音低聲道“又不是沒親過,至于想這么久”
至于。
因為他第一次聽到這么荒唐的要求,比那“揉揉”還大膽。
他為何不能想一想
看起來似乎不肯
難道自己急切了可誰讓他總是這個樣子,她有時候真的會氣。
會生出一種沖動將他的面具摘下,將他的真實露出。
可是這樣,會不會又弄巧成拙
楚音忽然有些茫然,垂下眼簾道“你要實在不想”
話未說完,陸景灼托起她下頜,低頭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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