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陸景辰此趟立功了,得公爹賞賜,她才能跟著揚眉吐氣。
接下來的事進行得十分順利。
如陸景灼所料,那些農戶們早就聽說了南陽縣跟安豐縣的事,根本無需說服,一個個自行便開始播種了,有些謹慎的農戶也只是問一問田賦與換米糧的事。
對于易簡這位郎中的能力,他們毫不懷疑。
而陸景辰那里,因直接帶了易簡去,自然也是一帆風順。
不過陸景灼也沒松懈,還是一再確認各縣播種情況無誤方才準備啟程回宮。
陸景辰分享在那兩個縣城遇到的縣令。
“海縣的縣令算是位稱職的官員,不卑不亢,農戶們也信任他,幾乎是做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但另一位,不提也罷大哥,大嫂,你們后來遇到的縣令如何”
看一眼陸景灼,見他并不想說話,楚音就道“比之前兩位縣令要好,但辦事能力不行,有農戶稱縣里常有冤假錯案發生。”
陸景辰搖搖頭“我看回去后,要請父皇好好管一管了,大哥覺得呢”
陸景灼這次開口了,表示贊同“應該徹查。”
天子腳下的六大縣城,幾個縣令如此上不得臺面,活像跳梁小丑,實在是大越之恥
可見能念好書,通過科舉的未必能當好官,更重要的還得是能力,品行,他希望父皇會嚴令吏部在選拔考核官員這一事上,更為謹慎嚴密。
來時歡喜,回去也歡喜,因很快能看到兩個孩子了。
楚音心想,也不知他們有沒有長高些。
她并未跟孩子們分開過。
“上回我們去文殊寺,也是跟殿下分開半個月,殿下當時看到珝兒,珍兒,可覺得他們有變化”
“不覺得。”她的變化更大點。
“一點都看不出”
“怎么,你又想說半個月很長”他一直記得她當時的樣子,“從一數到十五,要數好一會”
觸不及防,楚音的臉不由一熱。
她只是想問問他可曾看出變化,不是要他重復她曾經說過的話
她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羞恥感。
那個晚上她不止說“要數好一會”,還說過“會哭著要殿下。”
陸景灼應該沒有想到這句吧
要命
楚音馬上閉嘴,轉頭看向窗外,假裝沒跟他提過這事。
臉頰卻漸漸變得更紅,像染了桃花色。
陸景灼還真想到那句話了。
就因為她撒嬌得太過分,他在車內吻了她,而后讓她不要再這么說話。
如果再做一次選擇
他會不會還這樣說呢
念頭閃過,陸景灼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腿上。
楚音一愣,美眸瞪圓。
他在車內親過她,也抱過,可在腿上還是第一回
這又是怎么了
在路上,不可能是被下藥。
而她也沒生氣,他不需要哄她。
剛想開口問,卻被他的唇給堵住。
不是很具侵略性的那種吻,而是細細密密的,柔和又綿長,讓人十分愉悅,楚音本該享受這樣的吻,但因為不明白陸景灼是什么情況,身子就很緊繃,手指不由自主抓住他腰間的衣袍,將它揉皺。
感覺自己抱了一塊驚慌的木頭,隨時要反抗似的,陸景灼想起在上回被咬的事,停了停,低頭看向滿臉疑惑的妻子“不準咬。”
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