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算聽劉院判講過什么姿勢的事,也不能什么都告訴劉院判吧
楚音想咬他一口,瞪著陸景灼道“你,你”一時氣得不知說什么。
美眸圓溜溜的,像璀璨的珠子。
他堵住她的唇“少說話。”
罵人沒罵成,反倒被親了。
楚音咬了下他的舌尖。
當然沒咬破,她那次咬破他嘴唇是情急之下,這會兒就算氣,也不至于咬破丈夫的嘴,就是想咬痛他一下,好讓他下回說話別那么直接。
陸景灼停了停,而后親得更猛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東凌道“太醫院送藥來了。”
陸景灼抬起頭“你去取。”
不多時,東凌拿著一個白釉瓷藥瓶進來。
巴掌般大小,秀氣的葫蘆形狀,瓶口塞著木塞。
“說是一日三頓,一頓吃一顆,含服。”
陸景灼取出一方手帕,從瓶口倒出一顆藥。
半個指甲般大小,褐色,聞之有苦香味。
“吃吧。”他道。
楚音搖頭“不想吃。”
一看就是鬧脾氣了,但陸景灼并沒有失去耐心“我喂你吃,張嘴。”
居然誘惑她。
楚音抿了抿唇,眼眸微轉,在衡量。
他又道“我沒跟劉院判說誰,讓東凌問得,他以為是我。”
楚音立時笑了,將嘴張開。
他將藥丸放入她唇中。
她嘗了嘗,睨他一眼“殿下還會騙人了。”
只是想看她羞惱的樣子。
陸景灼問“是何滋味”
“微甜,很清涼。”
他看她含了會兒,湊上去親她。
楚音愣住“還,還有剩的”
他沒說話,只趁機鉆入她口中,與她一起品嘗這藥。
甜味夾著藥味在一人舌尖融化,楚音的臉漸漸紅了,又有些沉醉,不由自主環住了他的腰。
上元節之后又下了場雪,柳絮兒似的,飄一陣就停了,幾乎沒留下痕跡。
唐飛燕站在窗口往外望,想出去又忍住。
孩子是她千盼萬盼得來的,她決不能容許自己出一點差錯,比如摔跤她招手讓兩個丫環左右扶住自己,才慢慢走到榻上坐好。
臀下是厚厚的墊子,十分舒服,背后也擺放了迎枕。
她側過身,從案幾上夾塊金絲山藥糕吃。
陸景辰走進來,掃了下她圓潤的臉“今日第幾塊了”
“第三塊,我數著呢”唐飛燕道,“既然太醫也說瘦點好,我自然不會多吃再說,這山藥糕也吃不胖,又不是什么肉餅。”
那天被楚音提醒后,陸景辰確實重視了,專門去問太醫,唐飛燕得知對孩子不好,立刻也控制起自己的食欲,這體重便不再“蹭蹭蹭”的往上長了。
“你注意著就行,”陸景辰在她身側坐下,先伸手摸一摸妻子的肚子,“不管如何,總是辛苦你,等你平安生下孩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唐飛燕暗道,吹牛,她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他給得出來嗎
可如今她知道他們的處境,也知道陸景辰的不容易,只能先熬過這段時間。
若是自己生下兒子,討得公爹喜歡,往后或許還有機會。
雖渺茫,那也是希望,人就是靠著這個活下去的。
“姑姑的事如何了”唐飛燕挽住他胳膊問,“她到底有沒有請父皇賜婚”
“姑姑心里裝不住事,定然拜年時就提了,如今沒有消息,只怕是父皇不肯”陸景辰摸摸鼻子,“宋國公的臉面真大,竟然大過姑姑。”
唐飛燕噗嗤一笑,有點幸災樂禍“姑姑如此衿貴,竟也碰了一鼻子灰,那宋國公真是膽大,誰都敢拒絕,這回姑姑再喜歡也沒辦法了,只能望洋興嘆”
寶成公主突然對他們冷淡,妻子也是窩了一肚子氣,所以陸景辰能理解她的想法“你在家中說說便罷了,斷不能”
“我不生下孩子絕不會出門,你怕什么”唐飛燕哼道,“你再訓我,我把孩子憋回去”
“”
知道這不可能,但現在懷著孩子的妻子最大,陸景辰忙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