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灼深深看她一眼“你一個人竟做了這么多事,我都不知說你什么好。”
“可我一開始便告訴你,你只會以為我瘋了。”
這倒也是
陸景灼捧起她臉頰“阿音,辛苦你了。”
他難以想象她是怎么懷揣著這樣一個秘密,努力保住她自己的命,努力守護著孩子們,還要來應付他的懷疑,還要
一開始他很排斥她的親近,在她努力向他靠近的時候。
他愧疚地親吻她的唇。
楚音又疼了。
他便去親吻她別處,每一寸地方。
像二月的細雨,打濕花瓣。
她漸漸蜷縮成了一團,有點承受不了男人濃濃的愛意。
尤其是當他的吻越來越往下的時候。
“不要,還沒有清洗”她發出弱弱的聲音,開始躲閃。
可他十分強勢,將她身子牢牢按在床上,用行動表示他的不嫌棄。
楚音的腳趾蜷了起來,臉紅成了玫瑰花。
到最后“嗚”的聲差點哭起來。
他從下方上來,見她捂著臉不肯見人,便湊上去親她手背。
楚音嘟囔道“你怎么這樣”
“難道你不喜歡”他拉開她的手。
她閉起眼,有點難以直視他。
他低頭在她耳邊道“阿音,我喜歡你才會愿意這么做。”
他今世不會再做木頭。
“阿音,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她睫毛一顫,眼淚忽然間盈滿眼眶。
睜開眼,淚珠就從臉頰滑落下來,滴入枕巾。
“怎么哭了”他驚訝。
她帶著哭腔“你再說一遍。”
原來是喜歡聽。
他便在她耳邊又說了幾遍。
她感覺自己要在這
樣的甜蜜中融化掉。
他親著她臉上的淚珠,緩緩地進入。
她勾著他脖頸,撫摸他寬闊的肩,厚實的背,他用鼻尖磨蹭她的臉頰耳朵,低聲問她喜不喜歡他,她說喜歡,很喜歡,所有的感情,兩世的感情都在這一刻迸發。
做了許久,中途停了卻又睡不著,也不知誰先起的頭,反反復復,抵死的纏綿。
一直到天亮二人才沉沉睡著。
屋內毫無動靜。
東凌看了眼掛在半空的太陽,有點頭疼。
昨日主子沒去乾清宮批閱奏疏,是提前吩咐過他的,可昨日并沒有吩咐,怎么也沒有起來呢他要不要進去問一下該不會是病了吧
蔓青見他為難,想一想還是透露了一句“圣上天亮才睡下。”
“什么”
遇到什么事要這么晚睡
他昨夜子時的時候分明瞧見主子抱著娘娘去了里間,怎么
東凌捂了下大張的嘴巴。
看來他低估了主子跟娘娘的感情
東凌撓撓頭,先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這一覺,二人睡到午時才醒。
陸景灼透過窗看見明亮的陽光,急忙起身。
乾清宮的奏疏只怕堆得很高了。
誰料他一動,楚音也醒了。
“圣上”她軟軟叫了一句。
他低頭撫一撫她凌亂的頭發“你再睡會。”
之前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只怕她渾身酸軟。
可當時他們好像都沒能考慮到這些,只是想將彼此都融入骨血,他此刻有些懊悔,其實來日方才,不該毫無節制,也不該任由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