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都無所謂”水瑯眉頭一挑,“姓王姓張呢”
周光赫“”
“你就會氣我
,姓水姓周都無所謂,姓其他的不行”
水瑯笑出聲,拿起他的手探進被窩,放在肚子上,感覺到他的手掌瞬間一顫,手背上青筋立馬跟著浮起,“你這么緊張干嘛,我現在肚子里的孩子估計一顆葡萄大小,摸不摸不摸拿出去。”
“摸。”
周光赫放松,慢慢將手覆在柔軟的小腹上,用心感受,當突然感覺到跳動時,瞳孔緊縮,“已經有動靜了”
水瑯“那是我的心臟在跳。”
“心臟怎么可能跳到這里。”
“那就是剛喝下去的牛奶在流動。”
周光赫深呼吸一口氣,傾身親了親水瑯的額頭,“你要辛苦了。”
“辛苦還沒感覺到,現在就感覺挺新鮮的。”
水瑯摸著小腹,“你說,我不會生孩子生”
“死”字的口形才剛出來,就被周光赫的手捂回去。
“亂說什么”周光赫嚴肅著臉,“口無遮攔”
水瑯將他的手拿下,“你變了,果然新婚是一個世界,有了孩子又是一個世界。”
周光赫嚴肅的臉再次破功,掀開被子上床,將她抱進懷里,心貼著心,什么話都沒有說。
水瑯在他臂彎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拉起他的手重新交疊覆在小腹上,閉起眼睛,安然入睡。
全家人聽說水瑯懷孕后,都激動得不行。
老油條每天早上天還黑著就跑去菜市場買最新鮮的菜,杜鵑到處跟有孩子的人請教食譜,變著法做好吃的給水瑯吃。
周光赫將洋房后院收拾出來,親自蓋了一個雞圈,去鄉下買了幾十只剛成長起來的母雞,接過來自己接著養,還另外開辟了一片菜地,親自種植蔬菜。
三丫每天照樣往小賣部跑,不是買給自己吃,她舍不得吃了。
已經幫小弟弟小妹妹存了一大堆帶玩具的零食。
大丫二丫放暑假后,儼然成了水瑯的小跟班。
這都是聽說外面亂,危險,天天發生命案,所以小舅媽走哪都要跟哪。
水瑯將二丫從面前拎到旁邊,“看看你這天天隨時為我奮不顧身犧牲的小模樣,不學習,不去少年宮,是想挨揍嗎”
“小舅媽現在比學習重要。”二丫抱住水瑯的胳膊,“外面現在很危險,國家不許開槍了,但是他們會拿斧頭砍人,更危險”
“真朝我砍了,就你這小細胳膊細腿的,是你保護我,還是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