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ar住的地方車位那么緊缺嗎
溫棠歡還真沒調查過這些事,正思索著要不要給柔姐打個電話買一個,反應過來時已經稀里糊涂地上了薄妄的車。
算了。
薄總都說他們之后形同陌路,他要那么扭扭捏捏的惹霸總不高興,一下改了念頭把他封殺了就不好了。
車很快停在roar樓下,溫棠歡解開安全帶下車,臨走時輕輕頷首“給薄總添麻煩了。”
留下生疏的一句謝,頭也不回地走進大門。
黑色的卡宴靜靜地停在樓下,直到夜幕的暗紗覆蓋到視野所及之處。
薄妄推開車門,淡淡地站在車前看著樓上。
良久,一道人影步入視野。
周桓淺提著購物袋走到他跟前“薄總,您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里是不是有點顯眼”
薄妄施施然垂下視線,似笑非笑“周先生早于歡歡回來,現在卻來提醒我該走了知名男團成員窺視別人,似乎也很不妥”
周桓淺一頓。
原來薄妄一早就發現了他。
“我只是好奇,”周桓淺克制著情緒,平靜無瀾,“糾纏不休這種行為是您最討厭的,更何況是戀愛分手后的糾纏。你那么厭煩當初的溫棠歡,現在又為什么做到這個地步”
“我家小先生年紀輕,脾氣大,難道不該寵著哄著”薄妄微微笑著,從容不迫,“畢竟我年紀大了,氣性沉淀下去,不會挨了頓脾氣就給歡歡甩臉色。”
周桓淺“”
明明是年紀大了臉皮厚,偏偏這男人說得那么從容,反倒讓他被諷刺了。
“薄總說得那么好聽,那你又怎么會讓歡歡大晚上的蹲在路邊車站喝了不少酒連路都認不清了,只能叫經紀人大半夜去接她您的體貼,不敢恭維。”
薄妄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凜冽的寒凝在眼瞳之上。
像一股風攥緊了心口空缺的地方,刺痛的寒意卷起,才發現那里血淋淋的一片。
他在大少爺的別墅門口等的那一夜溫棠歡卻在路邊蹲著
周桓淺知道他和薄妄的差距不僅是年歲,背景,成就,還有這些成分灌溉下的閱歷,眼界和內涵,所以在跟這個人對峙的時候,他總會有一種落入下風的無力感。
在薄氏總裁的眼里,他連一片碎屑都不如。
可是現在,他卻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觸到薄妄那一瞬間的緊繃。
心口有什么淡淡抒發。
“如果是簡單的吵架,以大少爺對衣食住行的要求,他沒必要為了避開您而委屈自己回到宿舍里。可是他不僅回來了,還是您親自把他送回來的薄總,都是被大少爺甩了的人,我還沒跟他開始過,就已經被他這么冷待,我想,您可能會更加頭疼。”
周桓淺落下話,轉身便準備離開前,又笑“畢竟,我們不是一個賽道的。”
“他不喜歡吃辣。”溫沉的男音卻沒見動怒,只是平靜地敘述,“也不喜歡吃姜和蒜,要用醋的也不要考慮,還不吃魚。”
聽到不吃魚,周桓淺才反應過來薄妄說的是溫棠歡的口味。
他回頭,男人已經進了車里,黑色的卡宴離去時卷起一陣風。
周桓淺回到宿舍的時候,溫棠歡跟遲未亭正坐在沙發上打游戲。
他推開門的時候,阮笙從廚房探了個腦袋“淺哥回來啦,快把料酒給我,我給這條魚去去腥”
剛出道的時候大少爺從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他們幾個也確實沒什么錢,所以每個舞臺結束之后都會精心做一頓飯用來慶祝。
后來掙錢了就把這個當成習慣,今晚也一樣。
阮笙最喜歡熱鬧,所以主動請纓做飯等牧奕和溫棠歡回來,但他卻不知道大少爺不喜歡吃魚。
周桓淺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人,轉身進了廚房。
“今晚要不”
話到一半,他就看到阮笙氣勢洶洶地拿刀拍死了魚。
阮笙掛著一件“我在大x發殺了十年魚”的圍裙回頭,一臉純真“淺哥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