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明顯有點不對———
“是挺擔心的,擔心的吃不好睡不好著急上火直接發瘋。”為首的帝休點點頭,他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過虞荼雪白的頭發、毫無血色的肌膚、雪白的眼睫、銀色的瞳孔,“我知道您有苦衷,這苦衷還不能和我們說,所以只能道歉。畢竟您多厲害啊,什么事都一棵樹扛著,所以小輩有樣學樣,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折騰的昏迷不醒,我懂,我都懂。”
虞荼垂在身側的手蜷縮了一下,他有點慫。
“除了天生白發和步入老年,只有傷到本源才會白頭。”帝休臉上的笑容比鬼都可怕,“您上次教訓族長不是教訓得很溜嗎?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管不顧地雙標起來了呢?”
站在最末尾的帝屋心虛地縮了縮看熱鬧的脖子,感覺好像能聞到那一天草地上泥土與青草的芬芳,嘴里也開始泛起令人作嘔的藥味。
他都已經安安靜靜將存在感縮到最低了,怎么還掛他當典型啊?
虞荼:“.......”
他現在有點想回到大雨之中的后院里繼續昏著。
“您是長輩,我們不好對您指手畫腳,所以您就開始放飛自我,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了是吧?”帝休慢慢地走近,虞荼能看到他泛紅的眼圈和布滿血絲的雙眼,“本源虧損不會痛?一意孤行特別好玩?用自己換下族長您還挺高興?”
“等等———”縮在隊伍最末尾的帝屋勇敢而疑惑地探出頭來,“什么叫用自己換下我?”
帝屋也是計劃的知情人之一,想到顧鴻影三天的無盡之海行程突然變成了七天,帝休第四天趕過去,回來之后卻緘口不言,他的臉也變成了調色盤:“為了把我換下來,你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他氣的連敬稱都忘了。
虞荼:“......”
他艱難道:“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面前的六個人站成了扇形,明顯是在防著他開溜
,六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空氣都在此刻凝滯住。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虞荼小聲說,“這就是一個巧合。”
“您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服我。”帝休的笑容溫柔而扭曲,“我可以給您時間,您再編個新的。”
“好了帝休———”站在他后方的松榮那慈祥的臉上帶了點不贊同,他拍拍帝休的肩,“和不夜侯前輩說話不要這么咄咄逼人。”
還沒等虞荼感動,松榮長老就幽幽一擊:“畢竟不夜侯前輩也沒把我們看做自己人,什么都不告訴我們也是應該的。”
“是啊。”連有點呆的芝淮都跟著補刀,“在不夜侯前輩眼里,我們都是沒長大的孩子。”
這一刀殺傷力太大,在場的其他六人都感覺有被傷害到。
鳶琳給芝淮使了個眼色———
[少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