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宗聽這話瞪大雙眼,“你這是把我們當什么人了這么多年,我們可沒有苛待,只是這孩子好像學他娘一些重男輕女的念頭,以前不顯,今年愈發嚴重。”
華光宗也借機告狀,“還記得咱們在隊里的時候,還曾聊過這個話題,都稀罕那小閨,但是你老小子命比我好,命中有女。
而我盼了幾十年,才盼來這么一個乖孫女,自然嬌寵了一些。
也不怕你笑話,別說重男輕女了,在我們家就只重女輕男,那兩個皮小子都得靠邊站。”
尋興順見他把話說的這么明白,臉都有些紅了,諾諾了說道,“知道孩子過來受了些委屈,每回我也說了那婆娘,但她還是我行我素,下一次她再這樣,我一定不客氣。”
“可別,”華光宗自然會把住那個度,雖說是同生死的兄弟,但在家人之間如何選擇都心中有底。
但心中有怨也可以抱怨一下,也讓對方心中有數,“我也是這么順嘴一提,再說孩子現在也大了,以后事情也多,就算是想被為難也就那么幾次,忍忍也就過去了。
剛剛你也看到志安,這孩子現在年紀也大了,也該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我跟他奶奶就想著把孩子留下。”
尋興順能當這么多年的村長跟大隊長也是有點腦子的,“是該回來了,弟妹那個位置不是說留給湘云”
“是啊,正是在為難呢,這手心手背都是肉”
尋興順嘆了口氣,說道,“志平他媳婦不是懷孕了良芬也該退回來照顧一下幾個孩子,這么多年都辛苦弟妹了。”
華光宗,“之前有提過一嘴,但是好像良芬不是很愿意。
你也知道咱們以前的日子都是從苦水里泡過來的,桂花以前也受罪了,這些年的身子骨不如以前,就怕精力跟不上。
就我現在,想喝口酒都得偷摸著,桂花就怕我在酒醉中直接嗝屁。”
“呸呸,可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尋興順也想到以前的苦難日子,那時候很多女同志都沒能回來,就算回來很多也傷了身子。
就連他現在,一碰到氣候變化,一身也不得勁。
“這事我等一下去跟她說,她這些年的日子在你們的幫襯下已經過得很舒服了。
沒盡到做兒媳婦做母親的責任,還給家里折騰出這么多事,她沒臉敢反對。”
良芬把工作讓出來也好,省得自家那老婆子再打主意,以前就隱約聽她提過,想讓良芬把她的工作讓給大孫子,當時就被他呵斥住。
這華家自家孩子都不夠分,哪容她打主意。
是不是從那一刻起,她把這筆帳記到湘云頭上尋興順這想法一出,腦袋都是大的,是不是華家人也猜到了,這才有了這一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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