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奶住在大院門口最近的那間屋子,大部分人都從這里進出,只除了后院住戶,有時候會從后門那邊行走。
不過那邊不對著街口,在這特殊的時期,把門封住也不是不可。
劉鐵柱看她還拄著拐杖,有些擔憂的說道,“嫂子,我記得你家閨女好像嫁在這里不遠,要不你到她那里去住上一段時間
你這老胳膊老腿,要是磕到碰到可不得了。”
李奶奶把拐杖揚在空中,晃了兩下,“別看我年紀大,這力氣還是有一點的,我告訴你,劉鐵柱,你可不能獨占功勞。”
得,這是不識好人心。劉鐵柱也不再搭理她,干脆轉頭跟其他幾位老人一起商量,想讓家里有幼童的都離開,反正這事情也是他們幾個老家伙招來的,自當由他們了來了結。
華光宗見大家都這么積極,當年的雄心也繼續重現,這有什么好怕的,當年能把他們滅一次又一次,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
華湘云通過九蓮鼎傳來了消息,這才知道這些老人還真是干的熱火朝天,甚至有些人在家中設了小陷阱。
“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就是這樣的道理。
九蓮鼎隱在空中,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還時不時的給華湘云來個現場轉播,直道,“這些老頭老太太太有意思了,跟小孩子辦家家似的,我說主人,你也別讓他們這么忙活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老據點,”
華湘云,“你有辦法”
“我哪有這么大的本事,這不是有你嗎你的占卜術那么厲害,要不去見見那個叫李娟的你可以從她的面相上看出來呀。”
華湘云要是能看出來,早就看出來,“他們中間可能會有修士,給他們的面相做了遮掩。”
要不是因為這一點,她當時也不會把這么一個危險的人物留給老太太他們。
也是,布了那么久的局,卻被他們破解掉,肯定引起他們的忌憚,安排過來的人,怎么能不做一番安排呢。
“那這就麻煩了,說不定又是你們玄門內部的糾紛。”九蓮鼎這話說的有些幸災樂禍,每隔那么久,玄門內部都要內爭一段時間,這不會才剛剛復蘇,又開始又要陷入爭端
華湘云沒有接這一話,因為她不知道,在這中間有沒有玄門中人給小島當了走狗。
現在就不知道其人是誰,隱在暗處還有多少同伴
她現在就希望對方能在這兩天有所行動,要不出行日期又要更改。
李娟神情緊張的坐在刑、訊室,到現在她都還沒鬧明白,這些人怎么就根據手上的櫻花,就把她給揪出來了。
她手腕內側的這朵櫻花,還是生父在她出生的時候烙下來,那時候她還小,什么都不懂。
生父在她十來歲的時候,就在戰場上被活捉了。
當時自家娘嚇壞了,帶著她匆忙回到鄉下,對外就說守寡回家。
因為害怕被清算,家里對外的說辭一直臨摹兩可,說她生父是在戰場上沒了消息,鄉親們根本就沒往其他地方想,只當她是烈士的遺孤。
像她這樣情況的人太多了,也根本沒有人去審查,更何況他們只是婦孺加孩童,所以這些年也相安無事。
她運氣好,早些年廠里招工,還給她一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