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這方面的心思,和她一起創業的高層朋友都各有愛好,到現在別說有對象,大部分的都不打算結婚。
游珠雨反而是那個最英年早婚的。
柳聆到的時候康媛已經走了,新家整體都是柳聆喜歡的風格,進戶門的地墊都是柳聆之前收藏的。
玄關的石刻佛手也是她在某a瀏覽過的裝飾。
她沒立刻進去,只是踩在柔軟的地墊上看著站在客廳的人。
為了喬遷室內所有的燈都開著,游珠雨在老城區的房子爬滿時間的痕跡,這個新居卻像是要寫上余生。
只是她穿著簡單襯衫的身影看上去非常單薄,和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比都分外渺小,像是下一秒就會破窗跳下。
柳聆只不過多看了兩眼,腦子里就出現了有人跳下去的畫面。
她的穿書夢是身臨其境,這一次卻像是旁觀,看一個人跳海、跳樓,一次次去死。
游珠雨等了一會,發現柳聆就站在那不進來,她走了過去,問“怎么不進來”
她的白發一向是網友熱議的時髦發型,甚至還有某些美發博主特地做了ru同款造型。
游珠雨是今天早晨走的,這段時間柳聆和她住在一起,但因為工作也住出了時差。
明明游珠雨是鷗港的老板,卻遠遠沒有柳聆行程豐富。
她的一天就是早晨磨磨蹭蹭做個早飯,要么去買個包子,逛逛菜市場,偶爾有人上門送廢品,去倉庫稱重或者開著破車去收一些廢銅爛鐵。
游珠雨時間切割得很散漫,有人喊她朱老板,也有人喊她春蘭,后來柳聆才知道春蘭是養大她姥姥的名字。
柳聆的工作時間很是陰間,這邊的居民早晨晚上都很規律,很少有人知道春蘭廢品的朱老板有了一個同居人。
也沒人知道她領過證。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柳聆發現自己和游珠雨相處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屈指可數。
大概是上一段的假戀愛對象太放縱,越發襯得真正的救命恩人矛盾無比。
柳聆站在玄關燈下,她搖了搖頭“我欣賞一下入戶門的藝術品。”
游珠雨有些緊張地問“不喜歡嗎”
柳聆搖頭“很喜歡,你早就想好要我住進來了”
游珠雨嗯了一聲“我那邊也沒有你的琴房,你原來的公寓又轉手賣了,工作室雖然設備都很不錯,你也不能住在里面。”
柳聆倚著玄關柜,游珠雨站在木格子柜子的后面看她。
新家的擺件很少,也不像游珠雨的老房子那樣堆滿破舊的東西,柳聆突然覺得很不習慣。
她問“那你呢不和我住”
游珠雨“我可以來住嗎”
她看著柳聆,想到她們在老房子睡的這些天,其實就是拼個床。
就算游珠雨天天接柳聆工作回家,但她始終是個夜貓子,半夜處理沒審批的消息,非要等柳聆睡著了才上床。
早上柳聆醒來,游珠雨又不在了。
柳聆更習慣一個人睡,但沒想到結婚對象體貼過頭,那夜的親吻像是一個意外缺口,反而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希望自己能履行當年的承諾,但游珠雨什么都不缺。
她只要愛。
偏偏柳聆學不會這個。
她看了游珠雨好半天,看得白發的女人都有些難為情,等游珠雨要開口的時候柳聆問“為什么不可以”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在故意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