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么說了,柳聆當然只能點頭。
小破爛房子的木樓梯走起來聲音悶悶,迫不及待的人很渴望親吻,短短兩個月,游珠雨的吻技就有極大的提升。
雖然每天差不多親一次,也足夠她領悟這種事到底需要從哪里精進。
樓下的燈還開著,游珠雨的親吻如疾風驟雨,裹著喘息,手環住柳聆的脖子,親的是她,哼哼的也是她。
柳聆有種自己懷里還是幼崽的錯覺,喜歡也要哼哼,什么都要哼哼。
柳聆在好不容易得到換氣的瞬間問“不走嗎在這里做”
木梯臺階很高,柳聆每次走上去都覺得上面像是鳥窩,游珠雨和住在樹上的也沒什么區別。
柳聆實在不懂為什么還做兩條樓梯,外面一條,里面一條,明明也只是她一個人住。
游珠雨背靠在扶手上,神色朦朧地看了眼昏黃光下的木樓梯,又看了眼因為親吻氣息凌亂,頭發都亂了的柳聆。
“可以嗎”
柳聆哭笑不得“我沒問你可不可以。”
游珠雨哦了一聲,抿了抿嘴,“那上去吧。”
柳聆扶了她一把,抱怨了一句“是不是太瘦了,你以后跟著我的營養師菜譜一起吃怎么樣”
她嘴唇紅潤,燈下泛著曖昧的水光,口紅暈在唇角,游珠雨滿嘴她口紅的甜味,還沒回答,柳聆又說“也不行,你得補補。”
游珠雨“你喜歡大的嗎我可以隆。”
柳聆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什么意思,她看了眼還在呼氣的游珠雨“想什么呢,大的小的都不如你的好。”
她半摟著率先親吻卻軟掉了的人往上走,木質的地板沉沉悶悶,游珠雨聲音呼嚕“你喜歡的好。”
柳聆“我都不知道我喜歡什么呢。”
她聲音總是含著笑,游珠雨印象里柳聆就沒有冷臉的時候,連遺照都是燦爛的笑容。
可惜黑白愴然,讓人難以緬懷,只希望復原成彩色的。
柳聆開了二樓的燈,把人拖進了浴室,沒有浴缸的簡陋房子一打開頂噴花灑就宛如下雨。
兩個人被冷水淋了一身,游珠雨凍得抖了抖,柳聆也嘶了一聲“不好意思。”
她看了眼頭發濕漉漉的游珠雨,對方膚色蒼白,頭發雪白,似乎不用幻想以后就可以看到白頭的樣子。
這樣的人紅著眼眶,情緒上來的時候胸膛起伏,蒼白像是撒了花瓣,暈出的曖昧足夠讓柳聆這種不熱衷這種事的人都呼吸急促。
沒人不喜歡漂亮,游珠雨傷痕累累,卻更加好看,喘息像是擱淺快死掉的鯨魚,總能吸引人逗留。
對方藏匿多年,為的就是自己,疊上昔年校友,真正的救命恩人,又是重生又是上墳,即使沒有從前的記憶,也足夠在柳聆這塊冰上刻上痕跡。
游珠雨伸手,揪住柳聆的裙擺“冷。”
身價過高的豪門新貴屈居這種小破房子,淋浴間還不如當年明亞中學學生宿舍的水平。
調個熱水器都給柳聆一種在開保險箱的感覺,她一邊調一邊摟住游珠雨“你怎么忍得住住在這里的”
“鷗港又不是要破產了,”她忍不住想笑,“你的下屬們不知道老板的生活條件嗎”
游珠雨貼著柳聆,隔著濕漉漉的布料感受對方身上的熱度,她說話的呼吸只會讓柳聆更癢。
“不知道,沒讓她們來過。”
水溫終于調好,柳聆問“靳芒都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