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單腿支著,手搭在上面,向后靠著符文游動的墻壁,指著符文電梯外面被悲鳴劍砍過的地方說“那里的符文都斷了,這可是你爹親自給我弄的愛心電梯,你就這么給我弄壞了,真仗著你是我兒子,就能為所欲為嗎”
賀清心的表情像個十足十的浪蕩公子,被自家“閨秀夫人”
抓奸在花樓里面,不光不慌張,甚至還反問“你一個大家閨秀,為何要來這種腌臜的地方,規矩都沒了”。
謝軒然差點被賀清心這一番顛倒黑白的本事給氣到七竅生煙。
但是他只是“謝宗主的兒子”,他又能怎么樣
他沒法搞賀清心,便只好將矛頭對準了始終龜縮在一角不敢吱聲的司空喬。
謝軒然的聲音仿佛幽冥鬼官來人間收魂,面色也青得好似早已死去了多時“司空喬,站起來。”
司空喬平日里在門中的弟子中就算是翹楚,卻也絕不敢和宗主的兒子對抗。
而且謝軒然帶著他幾次下山歷練,他是從內心敬佩謝軒然的修為和為人。
再加上再加上他這是被當場“捉奸”啊
司空喬像個提線木偶,謝軒然的那句話就是操縱他的無形大手,他直接就從電梯里面站起來了,人站得筆直筆直的,看上去比尸僵都僵硬。
“出來”
司空喬機械地朝外走,他路過的地方,全都是各種散落的法器丹藥和靈器,他下意識用余光觀察了一下宗主夫人。
然后心驚地發現,方才還猖狂非常的宗主夫人,這會兒也僵硬如人形棍子。
“你”司空喬閉了閉眼,心中悲切無比,他這一下應該是無論如何,也沒法在這云棲宮之中待下去了。
而他正準備按照謝軒然的話,邁過那些東西,走出這狹窄而窒息的空間時,突然賀清心就著向前一些的姿勢,抓住了司空喬的腳腕。
司空喬嚇得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而謝軒然看到了這一幕,身上頃刻間被激發出來的威壓,狠狠輾壓過來
賀清心絲毫沒有受影響,司空喬卻跪在了地上,冷汗頃刻侵透了后背。
“你你叫什么”
賀清心顧不得謝軒然發瘋,反正她發現了,只要她不想被影響,就完全不會被旁人的威壓所影響。
她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小仙君的名字,雖然她沒有聾,也聽到了剛才謝軒然如何稱呼他,但是賀清心不信。
這誰能相信啊
她認錯了人
問題有點大啊
司空喬咬著牙,雙膝跪地,將賀清心的手掰開了。
然后被謝軒然的威壓壓得氣若游絲,但還是艱難開口道“我叫司空喬,宗主夫人。”
他說著,還強撐著朝旁邊挪了挪,而后看向謝軒然,意在表示他沒有勾引宗主夫人是宗主夫人自己撲上來的
而賀清心人都麻了。
因為認錯人就算了,主要是她知道司空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