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賀喜以后有了出息,賀清心就算到了時間嘎了,賀喜也能在云棲宮當中立住腳。
賀清心立刻點頭說“可以的,明日我就讓賀喜過去,讓她找誰呀直接找你嗎”
謝軒然猶豫了一下,從自己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上面是賀清心看不懂的文字,寫著的好像是謝軒然的名字。
“明日拿著這個去,之后還給我。”謝軒然直接把這一塊弟子名牌遞給了賀喜。
賀喜立刻雙手接過,高興地在地上蹦了兩下,對著謝軒然微微施禮,一張小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謝軒然這才最后看了賀清心一眼,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他走的時候還是挺緊張的,生怕賀清心又要叫他,幸好賀清心一直等到他走出了封靈宮的陣法,也沒有再叫住他。
謝軒然出了門,才終于狠狠松了口氣。
而賀清心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后,走到賀喜的身邊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把你給樂的,矜持一點”
賀清心轉身上樓說“謝軒然給你的東西你只要拿著,這門派當中沒有人敢惹你,明天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賀清心上樓準備繼續趴著,不過在上床之前,賀清心用通信玉牌,接通了謝軒然給她注入通信玉牌之中的符文令。
賀清心以為自己得等上一陣子才能接通,卻沒想到她這邊一注入靈力,半空之中立刻就彈出了一個人影。
人影稍稍模糊一下便凝聚成實,速度過快賀清心還愣了一下。
那邊立刻就喊道“小柔你怎么才聯系大伯大伯等了好多天了,你若是再不來消息的話,大伯就要找上云棲宮了。”
這聲音中氣十足,賀清心定神一看,袁啟林正挽著袖子挽著褲腿,肩上扛著個扁擔,扁擔的兩側筐子里面都是滿滿的果實青菜。
這一副農民伯伯本伯的樣子,把賀清心直接給逗笑了。
“大伯別怪我嘛,我這不是最近才拿到了通信玉牌,才會用,剛剛學會就馬上和大伯聯系了”
裝孝子賢孫賀清心是十分拿手的,果然賀清心這么一說,袁啟林立刻笑逐顏開,一張被太陽曬得有些發黑的臉上,溝壑深深淺淺,每一條都描繪出他此刻的高興。
“在山上可還好有沒有人欺負你”袁啟林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急急慌慌地就問賀清心,“那個老咳,謝宗主對你怎么樣”
賀清心笑著從床上站起來,手中抓著通信玉牌在屋子里面轉了一圈,說道“大伯你看嘛
,我就住這兒,非常漂亮吧,底下還有一個荷塘,一半能劃船一半還能游水”
“一共上下有五層,全部都是各種保護的符文,都是我夫君親手設下的呢,我只要動動手指都不用動用靈力就能下去。他這會兒忙著門中的事情,并不在屋子里面,等以后有機會我讓他跟大伯打招呼。”
賀清心其實非常非常的想知道,這袁啟林是打算管謝瀾叫老什么。
袁啟林把扁擔放下,通過通信玉牌構建出來的虛影,湊近了看賀清心身后的景色,又看賀清心的面色,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才總算是放下了心。
“好好好”袁啟林一連說了好幾個好,拉起自己的衣襟擦了擦手,又對著賀清心笑,似乎終于想起了自己現在“衣冠不整”,正是自己這個“女兒”不喜歡的模樣。
但是讓袁啟林結束通信,袁啟林又十分不舍得,因此就局促地站在那里,不斷拍著自己身上的土。
“好啊”袁啟林就只是關心袁婉柔,只要自己這個“女兒”過得好,袁啟林其實也沒有其他的好說。
畢竟袁婉柔是個女娘,一些叮囑的話袁啟林也不方便出口。
于是兩個人隔著通信玉牌,賀清心倒是非常自然地躺在床上,袁啟林卻十分的拘謹,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
袁啟林其實是在等著袁婉柔先說結束通信,但是此時的袁婉柔早已經不是從前的袁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