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扉間又不由的咧了下嘴,他想起這兩個月來開始給他寫信騷擾的宇智波泉奈。
他還以為這家伙能多沉得下氣呢,在安靜了三個月之后,他給自己寫了一封語氣很是不好的信箋,上面通篇都是對他的嘲諷和不屑,不過扉間還是從字的夾縫里讀出了對方的不安以及壓抑的好奇。
正如他預料的那般,只要是有腦子的人就不會不知道那些文字中所蘊含的偉大力量。
哪怕他只是將自己所理解的一鱗半爪寫了上去,并暗示了些什么,在反復的糾結和心里掙扎之后宇智波泉奈還是低頭來詢問了情況。
當然,可能對方也是和他有一樣的理由。
不想繼續無休止的戰爭以及希望父親活下去。
如果他沒有主動的示好以及寫出這些,宇智波泉奈定然會和所有極端的宇智波那般以絕對的仇恨來面對他,可在利益的驅動以及多方考量下,他還是忍辱負重的回應了這在他看來是背叛家族的信件。
扉間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趁機嘲諷什么,反而是認真而細致的挑選了可以當胡蘿卜吊在對方面前的話題和對方探討了起來。
可能是他話語中所透露出的東西讓本就敏銳的宇智波泉奈感覺到,在他所透露的那足以震撼人心的言語之下是龐然巨物,他的態度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并提出了一次嘗試性合作。
當然,這和宇智波的合作會放在柱間生產之后,同樣知道這一點的宇智波斑也帶著微妙的情緒,愿意幫著勸泉奈將時間后延。
就在扉間閉眼思索著這些的時候,太陽落到海平線之下,只留下了極為淺淡的余暉,橘黃色的光芒鋪灑而下,將大海的顏色也染上了些許的紅光。
就在這時,扉間的耳朵動了動,他聽到遠處似乎傳來了模糊不清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過去,扉間瞇了瞇眼,在太陽最后的一縷光消失在海平面的剎那,他似乎看到了一條冰藍色的魚尾從海中撲騰而下,激起了大片的水花。
而在那一片海平面之下,出現了模糊不清的輪廓,那好像是人
“啊”一聲恐懼的尖叫聲在身后響起,剛才看到那一幕的人不僅僅是扉間,還有其他的水手。
畢竟那東西距離他們并不是很遠。
“是水怪我剛才看到了光是魚尾就有這么大”那說話的人吃驚的比劃著,眼中帶著驚恐,“按照我的估計,這魚至少有兩米以上而且不是我捕獲過的任何大型魚類”
聽到他所說的水手們略有些慌亂,不過還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可能是你看錯了,大海里面什么都有,再說了,兩米也不是很大,如果你說看到那種幾十米的大魚我們才會害怕。”
他們雖然畏懼水怪,不過也沒有迷信到一點風吹草動就恐懼的不敢動,要是這樣,他們根本不用捕魚了,直接餓死得了。
話說的還算鎮定,可這些水手們還是立刻調轉了方向距離那地方越遠越好,還往海中傾倒了些什么東西,雙手合十做祈禱狀。
扉間撇了一眼,那些水手從船倉中拿出了密封的酒壇,打開了上面的泥封,其中是發酵的米酒。
那些人就這么抗著好些壇米酒傾倒入海中,嘴里念著些勿怪勿怪的請罪之聲。
“大哥,你說,那會不會是個人。”扉間距離那些水手更遠了些,眼中的好奇之色也更重了些。
柱間的眼中冒著光,滿是興奮,“扉間,你說我們晚上要不要趁他們不注意跑到海底看看情況”
這些人忌諱這些,他們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面去做這類事。
“是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