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代已經開始調查,而且團藏也確實需要排查一番之后,他只能捏著鼻子把自己手中的寫輪眼報了上去。
他和三代之間的關系維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中,團藏也不至于因為自己的這些事情而對三代做些什么。
反正只是幾雙寫輪眼罷了。
而聽到團藏的手中居然真的有兩雙寫輪眼之后,三代的心情也愈發復雜了。
他對于這位昔日的友人還算了解,對方說自己要當木葉的影子,去做那些不適合其他人去做的臟事。
在光影之下,讓木葉的火焰越發明亮。
這話,他信。
可最近的這些事情讓三代發現,團藏走的路似乎有那么一點偏了,而且他也太放肆了一些。
鳴人的事情,對宇智波家的逼迫,甚至是九黎店鋪的事情都鬧到了他耳中,讓三代覺得自己這個昔日的朋友越界了。
他不反對對方的一些做法,甚至團藏激進,他反而是一件好事。
可這不意味著三代能夠容忍對方將手伸的那么遠。
“你手里為何會有寫輪眼。”
而且團藏報上來的名字都是戰死的烈士,對方尸骨無存。
這不由的讓三代有點陰謀論,究竟是在收拾戰場時發現所以收繳了他們的寫輪眼,還是在對方奄奄一息,可能還有救的時候為了那雙眼睛罔顧人命。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今強調要將所有的宇智波都殺死,在戰爭發生的時候順便排除異己,將掐尖冒頭實力強悍難以掌控的宇智波摁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團藏當然是第一時間就猜到了三代的意思,可他沒辦法說。
他只是臉色難看的哼了一聲,“在你的眼中,老夫就是這么不顧大局的人當時打仗打的有多激烈我會不知”
說了幾句將自己給摘出來的團藏又冷哼了一聲,“而且這兩雙眼睛也不是老夫拿的,這可是你的那個好徒弟做的事。”
“”三代這次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是知道團藏和大蛇丸之間的一些合作的。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他們的那些研究合作最后發展到了人體實驗,以及對村子里的人下暗手。
搖搖頭,三代看起來更疲憊了一些,他拿起手中的單子,瞇眼看著下面的人給他總結而出的報告。
宇智波家的血脈外傳可能性很低,從建村起,每一個宇智波家的血脈都有記載,雖然他手中的基本都是些開了眼,成為忍者的記錄,后面還有一些有稀薄血脈,有開眼可能的人沒有調查清楚,不過三代覺得懷疑對象有九成概率在這張單子上面。
除非當年判村了的宇智波斑突然冒出來一個私生子。
“宇智波帶土未找到完整遺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