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理子。”夏油本就不大的眼睛微微瞇起,對于甚爾的這種態度很是不爽。
不過甚爾半點都不在乎,他繼續開口回憶著當初。
“那個時候,我該殺死星漿體的不過原本只是我們之間的博弈,結果牽扯到了整個禪院家以及那個九黎。”
他需要錢,然后那個時候他又恰巧的從禪院家撈了一比不那么缺錢了。
自然對于任務和殺人這種事不那么趕興趣了。
不過他記得,那個時候,拉扯著星漿體的九黎墜入了海中。
星漿體那個時候就露出了一副癡傻的表情,后來聽說也是調養了小半年才恢復了正常。
而那個時候的九黎就顯露出了讓整個咒術界都為之恐懼的力量。
他那個時候不過是對這種傳承不太了解罷了,后來才知道蚩尤二字代表著什么。
這兩個字可以有絕對的戰斗力以及破壞力,但不會有那所謂的幻境能力。
那是不屬于對方的力量。
可不管是他還是夏油,都是在對方的夢境之中被拯救的。
當然,是那種硬核的,你不自己拯救自己,將自己給及時的拉扯回來,對方就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向你展示世界的真實。
上一秒讓你看到救贖的天堂,下一秒徹底的將其粉碎。
是個壞心腸惡趣味的家伙。
但不可否認,很有用。
起碼對于他們來說很有用。
甚爾和夏油兩人都是見過世界罪惡一面的人,他們爛到了泥潭之中,甚至甘愿沉淪。
他們的心中又怎么會不知道這是錯誤呢
如果要真的從中修正,以陽光與溫暖為救贖只會讓他們想要將其破碎給干凈。
是以,對方讓他們看到了最壞的世界。
最糟糕的發展。
以及,自己心中那還未曾熄滅的一丁點火光,被他人狠狠踐踏摧毀的模樣。
那人在逼迫他們自救。
瞧啊,你們放在心底珍藏呵護的東西,最后也變成了不起眼甚至叫人厭惡的臟東西。
你們期待著這樣的未來嗎
哪怕現在的甚爾清楚,那是為了他好。
他也依舊要忍不住的冒出火氣來,想要沖過去把那個正在睡覺的女人給拽起來揍一頓。
哦,當然,大概率是自己被按在地上亂錘。
甚爾也忍不住的拿出一根煙來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對方那紅著眼,陷入了癲狂,直接開無雙的狀態讓他都有些心驚。
“你們說,九黎的老師是個好人嗎我甚至感覺對方在九黎的身上復蘇了。”五條突然的開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最近吃下的那些咒靈是養料,這足夠對方從虛弱中恢復,我算過最近咒靈出現的頻率,對方的進食讓最近的工作量都有所下降。”
這是好事嗎
或許吧。
但他更害怕,對方會成為容器。
“可能性不大吧,她又不像虎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但她遺忘了許多東西,連自己的力量都在逃避。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老師是誰”
如果說島國最容易讓人想起,且不是詛咒之王的大人物的話
“八岐大蛇”
“如果是八岐大蛇的話,那不是該很畏懼戰神的嗎祂可是被須佐之男斬殺的。”
“所以才想要個戰神的軀體”
“好像很合理的樣子。”
站在旁邊的硝子默默的咬了下煙屁股,感覺這三個討論的男人看起來太傻了一點。
“既然好奇,為什么不直接問她呀,明天她睡醒了不就能知道了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