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輕岫聞言陷入了沉默。
不過她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雖說前一天才摔斷腿后一天就掙扎著爬起來釣魚有些夸張,但一想到穿越前在各個社交網站上刷到的有關釣魚佬的信息,又覺得對于某些特定人群而言,斷腿或許也不算是一件太影響行動的事情。
畢竟釣魚的時機不容錯過。
徐非曲“項君曾言,她們是辰時二刻過去的觀濤臺,那時閣里應該沒人。”又道,“她專心釣魚,并不清楚孫君是什么時候到的,趙君擔心她的腿傷,沒讓項君在水邊待太久,大約辰時末刻就扶著她走了,那時孫君還在閣內,后來趙君家里人捎信過來,說是下了雨,有些農事要忙,叫她回家一趟,趙君就走了,之后項君回房休息,一直獨自待到中午。”
朝輕岫對韓思合道“既然項君這樣說了,也該叫人去趙君那邊問一聲。”
她說到這里,似乎還想囑咐什么,袁中陽已經先一步對衙役道“問那位趙君的時候,先不要提項君都說過什么,看看她二人所言是否有什么疏漏處。”
韓思合對此沒有意見,擺擺手,直接遣了兩位衙役去問話。
朝輕岫凝視著口供,眼睫低垂,恰好遮住若有所思的目光,片刻后笑道“項君性格倒是活潑。”放下紙,對其他人道,“我忽然想起,還有些話想問一問她。”
韓思合看她一眼,點點頭,讓人請了項意儒過來。
項意儒右腿受傷,雖然可以拄著拐棍行走,不過為保萬一,衙役們還是從莊內找了架軟床出來,將人抬到了花廳當中。
她進門后,在軟床上拱了拱手,道“我不便起身,實在失禮了。”
朝輕岫道“其實此刻本不該如今打攪你,只是事情牽扯到兩位官學生,每個人都得問問清楚。”
項意儒“學生明白。”
朝輕岫道“今早天氣仍陰,你去觀濤臺釣魚,就不怕突然下雨。”
項意儒“是有些擔心,所以帶了斗笠過去。”
朝輕岫“那你戴斗笠了沒有”
項意儒似有不解,不過還是回答道“因為沒有下雨,所以沒戴。”
朝輕岫“早上河面風光如何”
項意儒“觀濤臺視野開闊,能看見漁船來來往往。”又道,“瞧漁民的模樣,收獲應該比我更多。”
畢竟她專業空桿一百年。
朝輕岫聞言沉默一瞬,溫聲道“我曉得了,多謝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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