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查到的信息,韋念安等人盯著王家老宅已經有很長的時間,若是沒有太充足的把握,朝輕岫覺得這些人未必能堅持到現在。
朝輕岫“一兩日不行就三四日,總能有查出端倪的一天。”又道,“不過我并非朝中官員,不適合往王家送節禮,到時候陸公子會陪著去嗎”
陸月樓欠身“自然是陸某隨行。”
他今天沒怎么開口,大多數時候都安靜聽著韋念安跟朝輕岫交談。
朝輕岫“不過那件東西到底是王氏之物,便是發現端倪,陸公子名聲清正,總不好出手強奪。。”
韋念安笑了一下。
陸月樓“門主不知,王家后人屢屢觸發大夏律法,甚至殺傷過人命,原本早該充軍發配、抄沒家財,只是朝中有人顧念王老大人的舊情,一直沒有深究他們而已。”
朝輕岫目光微動,點頭“原來如此。”
對方給的答案與她猜測的一樣王家后人犯的事,的確是被韋念安等人刻意壓下的,目的就是等到合適時機加以要挾。
朝輕岫在韋念安府上坐了一個時辰便起身告辭,走前還順手兜了數枚已烤得溫熱的蜜橘。
陸月樓見朝輕岫起身,就跟她一起離開。
出門前,宿霜行過來稟報“公子的車軸斷了,咱們去問韋大人借車罷”
朝輕岫目光微動,笑道“何必勞動韋大人,今日我也是乘車來的,陸公子若是不介意,便坐我的車子回家如何”
陸月樓欠一欠身“恭敬不如從命。”
朝輕岫忽然溫聲開口“宿姑娘。”
宿霜行“門主喚我何事”
朝輕岫笑“也沒什么事。”拋了個橘子過去,“只是許久沒見你了,近來可好”
宿霜行下意識抬手接住向自己拋來的橘子,隨后垂首“在下很好,有勞門主惦記。”
在接東西的剎那,宿霜行的衣袖微微滑落,露出一小節枯瘦的手腕。
朝輕岫的目光如流水般在宿霜行身上輕輕掠過。
問悲門主的馬車并不奢華,車蓋是青色的,像是一抹青色的幽影。
考慮到朝輕岫本人在外部勢力成員眼中的紅名程度,車廂夾層中添了防備弓矢的鐵板,即使兩側設有窗戶,光線也比外頭更暗。
朝輕岫靠在軟墊上,她的上半張臉好似隱藏在黑色的紗幔后,叫人瞧不分明。
街道上行人的喧囂聲流水般淌進車中,又流水般淌了出去,留下的只有滿室的沉默。
朝輕岫沒有說話,她在等陸月樓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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