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已晚,朝輕岫居然還未休息,可見她能成為問悲門主,勤勉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朝輕岫含笑“令妹特地喊我過來,自然不敢耽擱。”
許鶴年轉頭看妹妹,許白水扭頭看天。
許鶴年“昨日白水約我外出,隨后公子便出了意外。”
朝輕岫“白水并不知城內之后會發生什么,還請許兄勿要見怪。”
這句話并不算錯許白水雖然一直跟在朝輕岫身邊,也見到過很多事情,卻并未想得太深,沒料到上司回來當日便準備對陸月樓發難。
許鶴年輕聲“只是在下有一事不解許某不過一閑散人,門主為何要讓十七妹將我支開”
朝輕岫凝視許鶴年,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卻顯得有些幽深。
就在許鶴年覺得朝輕岫或者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聽到對方的聲音從前方響起
“畢竟許兄的居處與陸府相距不遠,要是發現不對,自然會來相助陸公子,幫他逃脫大難。”
朝輕岫此言,等于承認了陸月樓之死乃是自己的謀劃。
問悲門主的居處附近一向少有人來,此刻除了許鶴年自己并無外人在場,他就算得到朝輕岫的口供也無濟于事。
而且許鶴年也并不想將事情的真相公之于眾。
許鶴年“公子素來并不信重我,難道門主覺得在遇到危難時,我會一力相幫公子”
朝輕岫回答得毫不猶豫“是,我相信許兄定會相助陸公子,所以才有所布置。”
“”
許鶴年啞然。
他注視了朝輕岫好一會,然后道“既然門主覺得我是忠心輔佐公子,那他一朝身故,我自然要報仇雪恨。”
朝輕岫神色不動,反而提起了另一個問題“足下隨白水一道過來,是早已料定昨日之事是我安排。”
許鶴年搖頭“其實也算不上料定,只是我被支出去的時間,跟陸府出事的事件距離太近,雖然沒有證據,然而許某素知門主有籌謀之能,不敢不心生懷疑。”
朝輕岫道“許公子如此聰慧,那么你一定清楚我是看在誰的份上,才只是將足下支開。”
就像許鶴年曾經對妹妹說,真到你死我活的時候,他會求陸月樓饒許白水一命。
如今朝輕岫也因為相同的原因,特地放過了許鶴年。
許鶴年嘆息“我明白。所以我沒有去找韋通判,而是自己一人來為公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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