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勛“只要女兒喜歡,有何不可。”
顧清河哼道“你沒女兒,當然說得輕巧。”
曹勛“我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
張行簡笑道“那你可得抓緊了,別等清河都當外祖父祖父了,你連爹都沒還做。”
曹勛笑著端起酒碗,他也盼著小夫人早日傳來好消息,不過沒有也不急,只夫妻二人也不錯。
顧清河的酒量不算好,張行簡勸著勸著,顧清河就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曹勛還在慢慢地喝著,見張行簡看過來,他放下酒碗,主動問道“可是有事要單獨問我”
張行簡苦笑“什么心思也瞞不住你。”
曹勛陪著他去了次間。
張行簡咳了咳,擔憂道“宮里的事,咱們只能揣度,干涉不了,我擔心的是阿護。”
他的兒子張護,是個內心十分要強的人,一心要練好武藝,要代替他光宗耀祖。
如果太子能順順利利地繼承帝位,兒子將來應該能受到重用,萬一是二皇子坐了那個位置,兒子的仕途可能就沒那么平坦了。
張行簡不在乎兒子官階的高低,他怕兒子一蹶不振喪了斗志,更怕兒子為了保太子而做些傻事。
他最多再活一年,兒子久住東宮,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張行簡已經無法改變兒子什么。
曹勛看著他道“你放心,我把阿護當半子,無論他立業還是成家,我都會看顧好他。”
張行簡垂眸,掩飾發熱的眼眶“好,有你看著他,我就放心了。”
曹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天色不早,我先送清河回府。”
張行簡隨他走了出來,看著曹勛扶起醉成爛泥的顧清河,腳步沉穩地走進夜色。
曹勛送完顧清河,回到自家時都已經一更天了。
云珠人在被窩,還醒著,曹勛才進帳子,她就聞到了酒氣。
“喝了幾分醉”她哼著問。
曹勛“三四分在前面洗過了。”
云珠“你們是為了我哥哥跟阿敏的婚事聚的吧,怎么樣,顧大人滿意我哥哥嗎”
曹勛“滿意。”
云珠挑眉“真的不許說假話哄我。”
曹勛笑“他做父親的嫁女兒,就算你哥哥再好,他也能挑出幾處不足來。”
自家哥哥那性子,云珠也沒有強求,幸災樂禍道“管他怎么想,阿敏喜歡我哥哥就行了。”
她笑得狡黠,曹勛撐過來就要親。
云珠一把捂住他的嘴跟下巴,扭頭道“我才不要吃你嘴里的酒。”
曹勛“”
看來這酒,以后真要少喝了。